谷 等他巡逻来到了左贤王这里,见左贤王的兵马都准备齐全,但是他们的部署方位有些不对,按照他们的部署方位主要是对付魏延的右贤王军。
看到这部署,于夫罗眉头微微一皱。
他知道左贤王与魏延向来是不和,但是也到不了要刀兵相见的局面,这样的部署若是被魏延看到了,肯定会引起误会,甚是矛盾。
于夫罗来到左贤王的帅营,左贤王见于夫罗来了,连忙出来迎接。
“单于今日来到我这里,荣幸之至。”
于夫罗笑了笑,挥手示意手下在外面等候,跟随左贤王走入帅营坐下。
“本单于出来巡视一下,看你们部署如何。可是刚刚我走到你的营地这里的时候,我看到你们所有人的部署地方似乎不对,你的攻击最主要的方向却对准了魏延,这似乎不好吧?”
左贤王见于夫罗说起了,微微一笑,说道:“不满单于你说,我防备的就是魏延这小子。”
于夫罗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悦,“左贤王,魏延现在是我们是自己人,你就算是过去对他有什么意见,你也不能这样对他。现在我们主要敌人是曹操,在消灭曹操之前,本单于不许你对魏延动手,要不然莫怪本单于不念兄弟情义。”
于夫罗用权力和兄弟情义压制左贤王,希望他能理解他的难处。
左贤王听到这话,心里却是很不理解。
于夫罗竟然为了魏延这个汉人,将多年的好兄弟放在一旁。
这根本就不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单于,我知道过去,我确实做了许多荒唐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针对魏延,不是因为我自己,是事出有因的。”
左贤王将曹操派遣关平前来劝降的事情始末告诉给了于夫罗,末尾说道:“我只是担心这魏延与曹操合谋,表面上说是诱敌深入,实际上就是要我们不战而降。单于你想,我们所有的肥美草原全部让出去了,那我们的马匹怎么生活,我们的牛羊怎么放牧?另外,要是龙国能控制好这些地盘,那我们到时候岂不是白白将自己的土地让出去?”
这话倒是提醒了于夫罗。
于夫罗沉默不语,左贤王所说不完全没有道理啊。
可是魏延的计划看起来也很合理。
于夫罗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乱哄哄的。
左贤王继续说道:“而且这魏延曾经与曹操暗地里来往。单于你是知道,曹操这个诡计多端,他要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话,绝对不会见魏延。魏延背叛曹操,还敢去见他,这不符合常理。所以我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猫腻。”
于夫罗听到这话,心里越发是没有底。
左贤王所说虽然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不信啊。
万一真的如同左贤王所说那样,这魏延果然与曹操联合起来,暗地里算计他们的话,那他们就真的危险了。
“依照你所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左贤王见于夫罗开始有些松动了,“臣建议我们将魏延手里的兵权给卸了,再看他表现。”
于夫罗想了想,摇头说道:“本单于就算是要卸了魏延手里的兵权,也需要有缘由,不能随随便便就将人家兵权拿下。否则,以后那些领兵的将军岂不是人人自危,那我们还怎么让他们安心领兵为我们效力?”
听到这话,左贤王有些失落,魏延手中的兵权要是一天不解决掉,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将他推翻。
就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传来叫喊声。
一个匈奴士兵进来,向左贤王拱手,说道:“大王,那个龙国使者在哪里闹腾,说是大王不能这样一直关押着他,还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左贤王眼光亮起来,笑脸说道;“陛下,臣这里有一个人证,他可以证明魏延确实与曹操合谋,准备与我们匈奴为敌。”
于夫罗听到这,沉吟了下,说道:“你要是确实有一个人证的话,那朕就可以名正言顺解除魏延的兵权。”
左贤王点头,“臣不仅有龙国使者做人证,还有魏延的手下霍达也可以作为臣的人证。”
说罢,左贤王派遣人去将他们两个人都找来。
一会,两个人都被带入营地。
于夫罗看了一眼关平,样貌威武,心中忍不住赞叹。
“你就是龙国使者关平,你父亲的名声本单于也听说过。你武道看起来也不弱,不如留下,本单于封你一个爵位,日后你就在匈奴这里效力。将来本单于要是拿下了龙国,在龙国哪里封一块地给你,这总比你现在做一个小小使者不知道强多少倍。”
关平看了一眼于夫罗,面不改色,说道:“单于的好意,关平心里谢过了。但是关平乃是汉人,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汉人的事情。而且我这一次是代表龙国出使你们匈奴的,你们这样对待来使,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左贤王没有心情与关平论这些,直接开口说道:“关平,你上一次说你与魏延之间有个谋划,是不是要对付我们家单于的?”
于夫罗的目光盯着关平。
关平面色淡定,笑了笑,说道:“左贤王你少在哪里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龙国与魏延合作了。我们陛下就是见过魏延一次,两个人叙叙旧。何况,我们真的要商议对付你们的事情,也绝对不会让你们知道。”
左贤王面色阴沉。
于夫罗心中咯噔,关平的话虽然没有直接说明龙国与魏延之间是否有来往,但是至少说明曹操与魏延确实是单独见过面。
可是这件事魏延却没有上报告诉他这个单于,这说明这件事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尤其是左贤王刚才那一番话,确实是有可能。
要是他所有好土地都被曹操占领,有力控制了,那匈奴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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