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你看现在盛氏有些困难,不如你先留下来再帮帮忙,怎么样?”盛正则腆着脸求盛向晚留下来的样子足够狼狈。
盛向晚一分钟都不想再在盛氏待下去,自从盛正则掌管盛氏大权,整个盛氏也就变得一团糟。
“既然这样的话,我想童真的价钱我们还得再谈谈。”
“你是在威胁我?”
盛向晚微眯着双眼,她坐在盛正则对面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如今她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懦弱受人欺负的盛向晚了。
“向晚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是为盛氏的未来着想,你说呢?”盛正则的目光中充满威胁的意味,笃定盛向晚会答应。
谁知道盛向晚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她转手就将五百万的支票收回,潇洒起身:“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盛正则听盛向晚这么说,内心忽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盛向晚笑而不语,拉开办公室的门恰好撞上盛瑶,两人四目相对间迸射出激烈的火花。
“姐姐今天不去童真的开幕式看看吗?那里可是热闹非凡。”
“不用了,你好好欣赏这最后一场属于盛氏的秀吧。”
意味不明的言语让盛瑶的脸色一变,她下意识的看向盛正则,想询问发生什么事。
盛向晚忽略两人,离开了办公室,马上盛氏即将迎来的可能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你确定要这么做?”米歇尔和盛向晚坐在楼下的咖啡厅,两人只要离开公司依旧能成为好友。
“我要抢回童真,而且据我所知,盛氏早就已经被蛀的千疮百孔。”盛向晚喝着手中的咖啡,恐怕到时候盛正则就后悔连这五百万都没能拿到手。
一个企业的崩溃不是一朝一夕的,盛氏崩盘的那天晚上,整个盛家都乱了套。
盛正则被连夜叫起来召开股东大会,整个盛氏手忙脚乱,股东们拿着盛氏的亏空质问盛正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盛正则看向坐在他身边的盛瑶,这笔债到底怎么回事她可能更清楚。
半个月以前,在盛老爷子去世的几天时间,盛瑶就用盛正则的名义签下一个投资项目,结果那个项目根本就是个空头支票,很快把盛氏投进去的几百万打了水漂。
这件事盛正则并未及时上报给股东大会,而是偷偷地为盛瑶瞒下,最终还是纸包不住火,影响公司的正常运作。
为了填补那个缺漏,盛正则几乎把整个盛氏的流动资金都投进去,如今的盛氏基本不能遭受任何动荡,不然很有可能会因为资金链断掉而破产。
“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坐这个位置。”身为盛氏的二股东张全,自然要站出来说话。
“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只要给我三天的时间。”要盛正则放弃盛氏的掌权无疑是要他的命,他绝对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