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盛向晚遍体鳞伤得送到乡下后,意外怀孕生子。
这次,不知盛家抽了什么风,竟然在盛正则的五十岁寿宴上,要将她和儿子接回来赴宴。
她和儿子刚到机场,不过取个行李的功夫,儿子竟然不见了踪影!
盛向晚检查了下儿子,这才松了口气,无奈地教训道:“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酥酥牵过她的手,笑的十分狡猾讨喜,指着眼前昏睡的厉老爷子解释道:“妈咪,这个爷爷中了急性肝毒,我在帮他解毒啦!”
“江恒。”见她眉头微皱,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骤然响起,一旁的傅廷西用眼神示意,助理赶忙走上前解释:
“这位小姐,您的孩子确实救活了我们家老爷子,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们之后也好报答二位。”
“不必了...”盛向晚的目光落在助理和他身后的傅廷西身上,微微一怔。
不知为何,这男人总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微微一笑,无奈道:“小孩子顽劣,医术尚且不精,不如我替老爷子再看看。”
她漂亮妩媚的眸底是切切实实对老爷子的柔和与关心,对上她的眼睛,傅廷西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垂眸,淡淡地应道:“嗯。”
盛向晚再次检查了番老爷子,又重新在几个关键穴位上点了点,确认老爷子没事后,刚准备起身,忽地小腿一麻,跌进男人温凉的怀抱中。
盛向晚忙从男人的怀中站起身,轻咳了声解释道:“老爷子已经没事了,只要修养两天就好。”
因为怀中落空,傅廷西有一瞬间的不悦,他眯着眼冷淡地让人拿出张支票递到盛向晚面前,嗓音低沉:“报酬。”
盛向晚有些好笑,快两年没有见过这么实际的报酬了。
一旁的酥酥咽了咽口水,跃跃欲试地探出手,却被盛向晚握住,她笑着道:
“不用了,这位先生,只是小事情。”
她握住身旁小财迷的小爪子,和男人告辞:“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盛向晚牵着气鼓鼓,有些不服气的酥酥离开。
傅廷西凝视着她的背影,目光越发地幽深。
就在这时,忽地,一场盛家寿宴的邀请函从奶团子的身上落下。
傅廷西走过去捡起邀请函,眸光微动——盛家?
此时,医院的救护车赶来,他让人把老爷子送到医院,随即忽地响起什么,淡声吩咐:“今天,盛家老爷子有寿宴?”
助理微讶,这种小人物的寿宴先生怎么会感兴趣?
他恭敬地点头:“是。”
傅廷西忽地起了兴趣:“开车,去看看。”
而另一头。
盛向晚带着儿子打了车,报出了盛家的地址。
五年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盛正则“恩准”回到盛家。
五年前,她被毁容,遍体鳞伤地被送到乡下,近乎九死一生,名誉全失。
盛正则从来没有过问一句,任由盛瑶找来“看护”她的人一遍遍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