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淮梨显然不信,离他远些,侧过身去睡,“之前和我同榻那么久,也不见丝毫急躁,这会儿忍不住了?”
霍诀勾了勾唇,竟轻笑出声:“梨梨难道不知,物极必反么?”
淮梨继续小声埋怨,直到困意来袭,便抱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王妃可起了?”
“未起。”
“那这早膳还准不准备了?”
“王爷也未起,看这时辰,还是早些准备午膳才是。”
到了准备午膳的时间,霍诀醒了,提醒膳房的人,“午膳也不必备了,等着备晚膳便是了。”
淮梨醒来时,已经是午后,身子有些酸软。
她悄悄往身侧瞄去一眼,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才坐了起来,一手先抚了下腰,轻嘶一声。
“王妃可是起身了?”外面嬷嬷的声音在问。
“不用进来伺候。”淮梨开口拦住她,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已有些哑,低低清一下嗓,自己动手穿衣。
她特意选了件束领的衣袍,将领口竖了起来,好挡着脖子和颈下胸口上留下的痕迹。
穿好衣服,她赤着脚踩到地,身上竟虚软了一下,扶了下床沿。
腰上又酸又沉,昨夜霍诀折腾她许久,仿佛恨不得浑身的力气都撞上来,不知疲倦一般。
到后来她竟不记得是何时睡去的了。
霍诀推开门走进来,搂住她的腰,整个把她抱起来,放到榻上去,蹲下身子,握着她脚踝给她穿鞋,“地上凉。”
霍诀殷勤得很。
伺候人更是伺候上了头。
淮梨心中气闷,只能在他给自己穿鞋的时候发发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