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极为血腥霸道。
河北和中原,是士族最多的地方,同时也是守旧思想最为严重的地方,他们一旦闹将起来,袁绍和曹操若想快速平定,不展开血腥镇压,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终,还是袁绍的一步狠棋,暂时镇压了各地的士族叛乱。
太原王氏,也就是王允的本家,被袁绍拿来开刀!
王允死了,太原王氏虽然失去了在朝廷中最大的依仗,但其门第在河北的声望依旧,族中精英极多。
在这次反袁的起事中,他们也是吵吵的最欢实的,上蹿下跳的让袁绍恨的牙牙痒。
这也难怪,王允的死虽然不是袁绍所为,但和袁绍进攻雒阳的举动,有推脱不开的关系。
公元196年末,太元王氏被袁绍以谋逆之名,派兵攻克本家,收缴坞堡田园,对其本家进行了血腥屠杀,累计受牵连者,多达三千余人。
血腥镇压,在表面上将河北诸族起义的火苗压制住了。
但是这当中潜藏的巨大能量,却绝对是超乎天下人想象的。
随时都有可能厚积薄发。
袁绍本人对此也明白,但他必须这么做。
而在另外一边,车骑将军袁术,在刘琦的授意下,以汝南袁氏家公的名义,斥责袁绍为叛逆之贼,并高调宣布自己与袁绍断绝关系,驱逐袁绍出汝南袁氏的门墙。
一时间,天下舆论纷纷,政治走向松散,极不明确。
也因为纷乱的政治走向,以及中原和河北士族们深切的愿望,此刻雒阳方面的新任天子登基的事情,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刘虞保持中庸的态度,而以杨彪为首的一众朝臣,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纷纷表示要催促新君登基,以定大事。
这一日,刘虞,杨彪,士孙瑞,赵岐,伏完等一众大臣正在商议关于册立新君的细节,突见雒阳令司马防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厅堂。
“诸君,不好了,出大事了!”司马防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厅内。
“司马公何事这般慌张?”刘虞疑惑地看向司马防。
司马防喘着粗气,将手中的一封缣帛,送到了刘虞的面前。
刘虞摊开了缣帛,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接着,便见他的眉头深深皱起。
“杨公,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
杨彪疑惑地从刘虞的手上接过了缣帛。
什么事,怎这般面色不善?
低头看了一遍后……
“什么?韩遂旧部,鼓动凉州十一個叛羌部落,兵势已过渭水!”
刘虞满面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如今阎行和庞德的兵马坐镇在长安,凉州方面无人可以弹压这些叛军,再加上天子归天,天下无主,这些朝秦暮楚,野心勃勃之辈,自然就会有所动作!”
“马腾和法正呢!他不是在凉州吗?为何不拦着!”杨彪气的直跺脚。
司马防叹道:“法正兵力不足,不敢轻易动手,马腾昔日也是叛军中的一人,虽与韩遂手下不同属,但也彼此有几分情谊在,故而……”
“这都不是理由!借口,都是借口!”杨彪重重地一拍桌案,道:“眼下当速速下令,着前将军率兵西向,去镇压西凉叛军。”
这话说完,满厅皆静。
少时,却听士孙瑞幽幽言道:“问题是,前将军,会听我们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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