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这可如何是好……可是有什么好办法能救严君脱出此祸么?”
卢夫人叹道:“解救的方法倒也不是没有,但却不在我这里,非得由贵人相助……若能有贵人在半年之内,帮令尊得逃出火地牢笼,前往水泽之地,方可解脱此祸。”
蔡琰闻言,低头沉思。
长安属火……襄阳属水……
蔡琰想到这,深深的吸了口气。
“多谢婶婶指点,琰感激涕零,严君日后若真能救得,琰定当以厚报之。”
卢夫人笑道:“人之气数,虽着时间的推移,亦逐渐可改,非为一时之势,蔡中郎的卦象今日虽然颇凶险,但难保今后不会变,日后但有更替之时,民妇舍了折寿之险,亦当为蔡中郎补算命数前程,蔡大家尽管放心。”
蔡琰听了,感激道:“何敢承婶婶这般大恩。”
卢夫人握着蔡琰地手道:“你我一见如故,对民妇而言,似不是第一次见到蔡大家,大家恍如我亲女一般,这种感觉,民妇原先从不曾有。”
蔡琰认真的思索了一会,突然道:“其实蔡琰见了夫人,亦有亲近之感,这缘分仿若注定一般……若是婶婶不弃,琰愿以母事之,未知夫人可允否?”
听了蔡琰的话,卢夫人不由大喜过望。
蔡琰若是肯认自己为义母,那这事再好不过。
卢夫人一见蔡琰,就打从心底的欣赏喜欢这个才貌并存的女子。
她膝下没有女儿,若是能收她为义女,也足矣大慰平生,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这个身份可比让她爬刘琦的床要来的有优势多了。
而且以身份而言,卢夫人未必不能当了蔡琰的义母。
蔡琰虽然出身名门,但卢夫人昔日的公公张陵,亦是经学之家出身,亦是曾入太学拜江州令,属于根正苗红的经学之家,只不过后来弃官从道……
而以如今天师教的威势,也绝不辱没了蔡琰。
卢夫人长叹口气,道:“若蔡大家不嫌弃于我,那民妇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
刘琦收法正与孟达与麾下之后,很是开心,高高兴兴的带着文聘往汉中郡署而走。
来到郡署之后,正逢着蔡琰将卢夫人送出了门口。
刘琦见状顿时一愣。
这两个人……怎么混一块去了?
但更让刘琦诧异的事在后面。
“义母,琰儿就不远送了。”
“不必远送,昭姬你早些回去休息,改日义母再来看你。”
刘琦颇有些吃惊地长大了嘴巴:“义母?”
卢夫人转头,看到了刘琦,先是一愣,接着施礼问安。
刘琦皱眉道:“你来找我?”
卢夫人笑道:“本来是的,然现在不是,今后有事,民妇也不会麻烦府君,只找我义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