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和尴尬的笑了笑:“公子客气了,都是误会而已,大可不必。”
说罢,便领人匆匆离开了。
蔡和走后,黄叙方才来到刘琦身边,对他道:“少君,末将今日闯祸了,不该废人手脚……”
刘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低声道:“黄兄所为,甚和吾心,今后若再有人无我之军令来取城防……尽可废之也。”
黄叙闻言,眉开眼笑。
……
嘱咐好黄叙,让他谨慎把手襄阳城防,刘琦随即亲自前往蔡瑁的府邸。
来到新设立的南郡都尉官署,却见有一人在府外等着他。
“异度先生?”刘琦颇为惊诧。
“少君!”
蒯越快步上前,向着刘琦施了一礼,道:“越闻蔡和领人去取襄阳城防,知少君定会来蔡府相询,故专门在此等候,向少君解释一二。”
刘琦不解道:“先生向我解释什么?”
蒯越叹了口气,道:“蔡瑁欲夺城防大权,恐少君疑是越向蔡瑁告密张虎和陈生之事,故而前来辩白,在下指天立誓,绝不曾向蔡瑁透漏一句!否则天地不容!”
听了蒯越的话,刘琦笑了。
自打上一次在襄阳城外
刘琦剖心置腹的跟蒯越谈过一次之后,蒯越一直不曾给他回复。
但今日蒯越能特意赶来向刘琦做出这一番解释,这就算是最好的回复了。
看来,蒯越已经看明白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边了。
有些事不用明说,只需看人如何行事即可。
只是可惜,蒯越并非蒯氏宗主,他所能代表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但对于刘琦来说已经足够了。
“先生不必解释,琦相信先生人品。”
蒯越感激的向着刘琦一拱手,然后又道:“少君一会入府见蔡瑁,当如何与之说?”
刘琦淡淡一笑,道:“自然是有理讲理,有事说事,吾父毕竟是荆州刺史,这襄阳翌日便是治所,襄阳的城防交付于蔡氏,是何道理?”
蒯越长叹口气:“蔡瑁想要城防之权,其实也未必是有歹心,归根结底,不过是渴望增大筹码,为宗族争利而已。”
“要利可以,却也得看是什么利?襄阳城防,犹如一宅之锁,谁家宅邸之锁,可交付与外人看管?”
蒯越点了点头,道:“倒也是这番道理,只是为大局计,还请少君勿要与蔡瑁交恶。”
“这点我自有分寸,先生且在此等待,待我先进去见见蔡瑁。”刘琦说罢,迈步走进了都尉官署。
……
刘琦进入官署之后,自然有侍者赶来接待他。
但刘琦也没管那人说些什么,只是径直往官署正厅走。
来到正厅,却正好见到蔡瑁亲自来迎。
“大公子,舍弟才刚刚向瑁回禀,不想公子就亲自来了?”
刘琦上下打量了几眼蔡瑁,问道:“将军的伤势,好些了吗?”
蔡瑁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摔伤的腰……还是隐隐作痛。
蔡瑁无奈的咧嘴,叹息道:“还好,有劳公子惦记了。”
刘琦一伸手,对蔡瑁道:“蔡公,咱们里面谈?”
“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