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林歌年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只感觉脑子一抽有些疼痛不接,捂着太阳穴微微揉着,而一旁的小老头则是也有一些好奇的想,不想随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林歌年倒也与之前记忆中的那黑少年有所不同。
眼前的林歌年儒雅端庄,虽然说有些跳脱,但并没有桀骜不驯,而那黑衣少年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他身上的戾气,以及玩世不恭的样子,至今还在王老主薄脑海之中只是越看越觉得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上去的。
“倒也跟你样子差不多,不过打眼看去也就10岁左右吧,而且没隔多久不应该会忘记啊,小老头我又埋到这般健忘。”
此时王老主薄思索片刻,便也看着眼前的林歌年,心中更是疑惑,将自己心中的疑惑便也脱口而出。
“10岁吗?10岁我应该在山上……”还未等林歌年说完,他突然只感觉头一阵疼痛疼痛欲裂,不过却也是转瞬即逝。
林歌年这般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样子,着实吓坏了一旁的王老主薄,只见他一点担忧的看着眼前的林歌年不及关心的问道:“林仙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让小老头我带你去医院。”
林歌年这时连忙从腰间取出一个玉屏随中便道出一枚漆黑的药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这才舒展了眉梢。
“没事没事,前辈你不必惊慌,我这是老毛病了,以前修行的时候出过岔子,想一些事情过度投入的话会很头疼。”
林歌年说着,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但他始终都想不起来他10岁到底干了什么,并且10岁的那一年的记忆都是空白。不过有一个画面确实令他不敢忘却,那边是自己浑身是血的躺在一堆野狼的身旁。显得格外的凌厉与恐惧。
而那时发生了什么?他也想不清楚,似乎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一半,不过林歌年之前问过师傅,师傅我也只是说他练功出了差错,将野狼谷的野狼们全部都屠杀殆尽,但是也受了刺激导致间接性丧失一些记忆。
“练功也得脚踏实地的练功,不过我看你这腰牌是出自京师的,难不成林仙师,你是准备要前往京师吗?”
此时王老主薄总觉得看出了些什么,但是还是尽量不要说那个话题,至此这才岔开话题,将目光看向了林歌年腰间的那块玉佩满是好奇。
“我们是要去御景城,我师妹带我入伍镇魔司,以后我们便是同事了,还有前辈,你不必再叫我仙师,就叫我林歌年吧。”
此时林歌年这才反应过来,这位前辈一直叫自己仙师,这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嘛,连忙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纠正了起来。
“要不得要不得,你可是白前辈的徒弟,白前辈乃是我的救命恩人,对于他的徒弟,我理应称之为仙师,并且你这玉佩是真的入伍镇魔司,理应也是我的上司,我若直呼其名,显然是有失规矩。”
此时的王老主薄都已经到了古稀之年,自然也算得上是个人精,从林歌年言语中透露的信息来看,想必那黑衣男子定然是他了。
不过至于白前辈并没有告诉他,那自己还是不要做越界的事情,毕竟该告诉的时候,白前辈竟然会告诉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