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连忙站出来:“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互相言语攻击了。今天本是个大喜的日子,一些闲言碎语不要再说,我们应当更注重日后的发展。”
听到宗主开始和稀泥,阎天均就知道对方想要拉偏架。好不容易引蛇出洞,阎天均怎么可能放弃这次的机会。
“慢着!既然话说开了,那就不能这么轻易的算了!”
阎天均双手背在身后:“圣女秦若瑶,她刑讯逼供折磨我的女奴在前,恶意诽谤诬陷我的身份在后。
就这么算了?凭什么就这么算了?
难道就因为她的师父是宗主,就可以肆意的陷害我吗?
如果我今天不做出斗争,那是不是哪天我也会像张谦当年那样,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个废人?
今天,这里,她必须要给出个交代!”
阎天均的一席话,彻底将事情的性质做了个逆转。
这并非是圣女对他身份有所质疑,而是挟私报复嫉贤妒能,为了自己的地位不受干扰,而将玄阴魔宗未来的参天大树掐死在幼苗前期间。
前面还能说是为了宗门着想,后面性质就比较严重。往小了说是心胸狭隘,容不下更优秀的人。可往大了说,这就是败坏宗门根基。
“你胡说!”秦若瑶气的俏脸发红:“你就是个卧底!张谦师兄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为之!你将两件事情加在一起时候混淆视听!
这正是你心虚的表现!”
阎天均一把将张谦拉了过来:“是不是,听一事情的另一个受害者怎么说好了!张谦,我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是也不是!”
张谦一脸懵逼:“好,我是说,是!”
“我且问你,如果那天没有那场宴请,没有秦若瑶,你根本不会兴起想要铸心的念头是不是?”
“……是。”
“铸心失败之后,秦若瑶并没有就此承担什么过错。而对方还趁机对云墨峰穷追猛打,导致你的师尊孙长老在宗主候选人的争夺战之中败下阵来。
是也不是?”
“是!”
“阎天均!”宗主陆长青眉头紧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天均不搭理他继续问道:“张谦!你在宴请之后就匆匆铸心,但是当时你并不能确定,秦若瑶给你的心得正确与否,是不是?”
“是……”
“现在你已经完成了铸心,所以发现她当初给你的心得是错误的,是不是?”
“这……”张谦犯了难。
他现在能确信,当初对方分享给他的铸心经验一定是错的。因为他新学的《新概念修魔》的铸心之法才是对的。
可如果按照当初的标准,他并不能说那份心得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如果非要说错误,那么在场之人除了他跟阎天均,其他人的铸心本身就错了。
可单纯的是不是,没办法解释出这其中的缘由,反而会让人觉得当初圣女分享经验时就做了手脚。
“回答我,是不是!”
在阎天均的注视下,张谦无奈的点头:“是。”
“以上这些问答,你每一条都敢发心魔大誓,是不是?”
“……是。”
张谦当然敢发,他只是没解释清楚,又没有说谎。以现在的目光来看,当初那份心得确实是错的。
阎天均背着手望着秦若瑶:“当初,引起事端的是你,既得利益者也是你,事后不见踪影落井下石的还是你。
秦若瑶,你敢说,当初这些事,你都问心无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