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警官,这能说明什么?我捡捡破烂不行吗?有些时候不要把简单的小事想的那么复杂。”
我看着手上的“禁锢者”电能镣铐,颇感无奈。
莎莉此刻正站在马祖卡SV9飞船残骸旁,试图寻找一些有用的线索。可若是真的有什么线索的话,也根本轮不到她来发现,不要怀疑一个星际探险家的侦察能力。
最终,莎莉在取证完后,还特意给那面神秘的旗帜拍了一张特写。我留意到她似乎尤其对这面旗帜感到好奇。
“所以,这个阿耳特弥斯是谁?”莎莉又进入皮斯号,开始查看最近的通讯记录和航行记录,但显然没有什么有关阿耳特弥斯的线索。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我只是机缘巧合来到这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巧合啊!天可怜见,在我有限的探险家生涯中我不知道见过多少飞船残骸,被你们这么整还是第一次。”
我实在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她会这么锲而不舍地调查这件事,但直觉告诉我她应该是认识阿耳特弥斯的。
“通讯记录和航行记录为什么从五天前开始保存,之前的记录为什么删除?又或者,你在故意隐瞒些什么?”
老天,她怎么跟一头猎犬一样。
说实话,她这身警用机甲确实挺唬人的,但在我看来,也仅仅能够唬人罢了。在我有限的印象里,对付这些警员应该不在话下。
“我不知道,我也正想找个人问问,为什么他的飞船这么穷,一点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不如麻烦你帮我找他问问。”
我轻松地挣脱了“禁锢者”电能镣铐,这种电能锁能够在犯人企图挣脱时释放电能激荡,令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而我之所以能够轻而易举地的挣脱,是因为内心的直觉告诉我能够且应该这么做。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莫名的掌控力量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能够在星际之间四处闯荡的,哪个没有点看家本领,或许我只是尚未觉醒完全罢了。
“怎么样,警官,有没有兴趣帮我在那个什么所谓的星际联邦特别调查署调查调查,阿耳特弥斯到底是谁?”
我面带微笑,直视这个可恶的专员,仿佛看到了接下来她在我手上痛不欲生,饱受折磨的样子。
莎莉扭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上已经变成一堆破烂的电能锁,依旧面无表情。
不过接下来,我就看不见那张冰山脸了。
因为她的面甲已经切换成了战斗状态。
有趣。
“不错,深蓝战警,很酷很哇塞,我正巧也想试——”
我话音未落,便感到眼前一花,接着便是眩晕感,一个恍惚已经飞出好远,被捶得飞出好远……
“警告!警告!战甲遭到攻击,侦测到不可匹敌生命体……防御系统受损,受损程度69%,生命维护系统受损,喷气背包失效……”
“我去,大姐,你这一拳是多少年的功力?能不能教教我?”
通过分析面甲上的显示器,可以清晰的看到莎莉战甲上闪烁着红蓝相间的警灯,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回碰上硬茬子了,能当上调查专员的确实有两把刷子,比那些沙口干员强太多了。
奇怪,我怎么会认为她比那些普通干员强,难道我以前跟他们打过交道?我不会身上还有前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