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云巾也奇怪,他看到的那把剑有着很强的威力,连只是看客的他也被那把剑上的力量所震动。
“你可知与他交战的人是谁?还有那把剑是谁的?”罗喉上前凝重问道!
“不知,那个神秘人看不清身体面容,不过实力很可怕,至于那把剑的主人我也未曾看到。”
“嗯?你只看到交战,哪有又有何用。”
“这?卜相卦辞本就只能窥得一丝天意,能看到如此交战场景已经殊为难得了。”
“就是,如果预演未来真的那么容易,天下就不会如此不太平了,依鄙人看你们还是不要太贪心了。”
要不是自己等人打不过罗喉受到对方压制,并且以性命为要挟,好友也不会拿生命与半生修为来观测未来。
“哼,他身为皇朝之臣,这些本是他因该所做。”
“那既然你们也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也该放过鹿巾了,现在鹿巾与你们也再无关系了。”
“有没有关系,你该问问他自己,愿不愿意与我们脱离关系。”
“好友,不要理他们,我们挺你。”
琴狐作为占云巾的知心铁杆密友,无论对方做什么,他都支持。
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好友会莫名加入那个神秘的组织,但受制于人可不好,自由之身可比受人驱策好得多。
“好友,我没事,统领既然占云巾加入了皇朝自然不会轻易脱离还请放心。”
“好友,你何必如此?”
“琴狐,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告诉我,我们来想办法,你看看这次,差点将命都赔上了。”
“不错,鹿巾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便是。”
琴狐与攀玉趾都看着受伤沉重的占云巾,都极为担心,可对方执意不退出,仍是让他们不明白,难道对方真的有什么把柄在手,使得鹿巾不得不忌惮。
“看起来占云巾与这两个人有着很深的联系,宁愿抱着伤痛与性命都不愿意退出什么皇朝,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北冥风举疑惑占云巾到底在想什么,同时看着武君罗喉的威赫之姿,他心中有股很强的战意。
“你不可?”明月影察觉手下轮椅之人的一股气息心思,赶忙让他压下,以免被探知。
“放心我知道。”北冥风举也按住对方的手,缓缓收回气劲。
不过虽然北冥风举收起战意的气息,但一瞬间的事情还是被罗喉感察到。
“嗯?刚才的一瞬间有一股很强的顶先天力量出现。”罗喉望向力量一瞬间的来源方向,看到北冥风举心中暗自揣测。
“占云巾算你识相,既然今日目的达成,那我们便告辞了,不过你离开许久,也该找机回来报道了。”
“嗯,鹿巾知道。”
“好友,你到底在想什么?”
占云巾看着琴狐,心中也无奈苦涩,自己如何不想脱离皇朝,但一切身不由己啊。
毕竟自己的小妹与侄子风云儿还在北隅,虽然皇朝说是自由,可是他可十分清楚的很,所谓的自由是有牵绊的自由。
要不然当初自己为何只能只身离开,说的好听是将小妹与侄儿托给皇朝照顾,实际上是为人质罢了。
自己离开皇朝一来是调查皇主所说的南域暗流,二来也是想暂时离开皇朝的权力斗争漩涡啊!
“好友先让月影为你治伤吧!”
“嗯,有劳了。”
“无需客气。”
而正当明月影与众人在为鹿巾疗伤的时候,众人都未曾看到,北冥风举望向武君离开的方向,眼神出现一丝渴望的战意一闪而过。
同时得到自己想要的未来后,鬼荒地狱变与罗喉也快速离开南域,鬼荒地狱变准备先回北隅将占云巾看到事情先给东皇说。
然后在前往西北之地,将事情告诉教主袭灭天来,她自信有着这两人知道的事情,一定可以逆转未来。
“嗯?停下。”罗喉突然叫住鬼荒地狱变。
“大兄怎么了?”
正当鬼荒地狱变疑惑之刻,天空突然暗云弄罩,随后一股霸辞突然响起。
“一人之下,造千秋霸业。万民之殇,立亘古皇名。”
“嘭!”
“你是谁?”
鬼荒地狱变察觉对方乃是强敌,功元凝聚的问道。
面对鬼荒地狱变的问话,鳇影不语只是向着武君罗喉挑衅道:“哼,外来来的强者,你有三招的机会,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