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叔父出了意外,三叔、大公子控制不住局势……夫君就是我凉州军的大统领!”
“是凉州、并州、司隶校尉部、河东、汉中的王!”
众人瞬间挺直了身体,终于明白了大丫的心意……
“夫君尚在雒阳时,就已经察觉到了长安的不妥,但夫君并不想插手叔父的家事,可……可那貂蝉竟然疑似夫君的阿姐,大丫担心一些心思叵测的人利用夫君……”
“不行!”
姚山猛然一拍椅凳扶手站起。
“不行,咱这就前往长安,绝对不能让虎娃中了贼人的奸计!”
杨义神色凝重,摇动手中密报道:“那貂蝉绝对不是个省心的主,她与吕布私下里苟合,一旦被太师抓了个正着,要么是太师杀他吕布,要么是那吕布杀太师……”
杨义看向姚山,郑重道:“太师若杀死那吕布还罢,可若吕布将太师杀死,一旦牵连到了虎娃……”
董四猛然站起,转身就要离去。
“咱现在就去长安,宰了那貂蝉一了百了!”
杨义猛然将董四手臂抓住,苦笑道:“老四你怎么还这么冲动?虎娃不是个冲动性子的娃娃……”
董四一瞪眼,怒道:“虎娃若不是个仁义的娃娃,咱用得着担心吗?”
董三起身拉住董四,摇头道:“咱们都是临洮老人,肯定是要前往长安一观究竟的,但此事需要商议清楚……老四你也别瞪眼,虎娃不是个笨娃子,他能一眼辨认出那貂蝉,也肯定有虎娃的道理,但咱们不能轻易承认……”
董四摇晃着手中信件,恼怒道:“认个屁!就凭这些……就算那貂蝉是任三的闺女,咱也绝对不认!”
姚山点头道:“说得没错!就凭她的所作所为,甭管是不是任三的娃,咱们也绝对不认!”
话语说罢,姚山看向董重。
“重,你赶紧派人前往凉并,告诉所有临洮乡亲,就说……甭管那貂蝉像不像任家娘子,咱都不能说像!哪个若敢害了虎娃,咱绝对饶不了他!”
董重从董虎嘴里听到过董卓会死的话语,但他只是本能地信任大兄,可今日大丫将锦衣卫密信拿了出来后,那就更加笃信董卓会死,自是不愿这种烂事牵扯到了大兄,忙抱拳。
“大山叔放心,重这就安排人手!”
董重转身就要离去,大丫忙将他叫住,皱眉道:“诸位都是临洮人,皆是大丫的敬重长辈、兄弟,可诸位也知,事情没有发生,大丫也只能暗自猜测一二,若非此事已经牵连到了夫君,大丫也绝对不会与任何人言及,毕竟诸位都知夫君与大公子的兄弟之情。”
姚山郑重道:“大丫放心,没人会透露半分。”
董放猛然站起,冷脸道:“咱不管是谁,哪个若敢害了大兄,咱就剁他脑袋!”
董罴还要起身,大丫摆了摆手,温和道:“大丫信任诸位,今日将诸位寻来,只是想与诸位说……若叔父足够信任夫君,夫君绝不会坐视叔父身陷危险,可诸位也是看到了,先是吕布前往颍川,后又在虎牢关害死了李蒙,之后牛辅又向咱们讨要河内郡……”
“梆梆。”
门外响起敲门声,大丫的眉头不由皱起。
“进来。”
女卫推门走入。
“夫人,长安急件。”
……
“唉……”
大丫将信件看罢,面露苦笑将信件送到姚山手中。
“叔父杀太傅袁隗满门……”
“什么?”
杨义大惊,忙挤到姚山身前观看信件。
“混账!”
姚山、杨义看到“陈宫话语”后,肚子差点没被气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