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大战冥河(1 / 2)

高定略微意外,这冥河老祖竟是个少见的废话不多的魔头。

不过冥河老祖不废话,高定正求之不得,大家都很忙,早打完早收工。

血蝠密密麻麻,看似吓人,但威力却是有限,若是打在身上比挠痒痒也强不了太多。

不过这东西却是恶心至极,那无边血池中还不知道是些什么血呢!

冥河老祖不挑食,什么乱八七糟的血都往血池中收,高定却不能让其近了身了。

只见高定对着身前吹一口气,突然天地色变,怪风呼号。

这怪风可不是普通的风,乃是“三昧神风”!

三昧神风一吹,顿时无数血蝠烟消云散,天地为之一清。

神风呼啸而过,紧跟其后的却是一金晃晃的镯子。

这正是得自玄都大法师的金刚琢,此乃是人教圣人太上老君化胡时候炼成的至宝,用来防身御敌,外道不侵,神妙无方,威力非同小可。

所有法宝中,高定却是颇为喜欢这可攻可守的金刚琢,特别是用其打人天灵盖,那种打击感,着实畅快。

同时内世界之力反照而出,冥河老祖顿时感到,四面八方天地之力压制,竟被压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金刚琢当头落下。

“铛!”冥河老祖被一镯子打成血沫,又复归了血海。

“倒是跑的快!”高定一笑,这冥河老祖在关键时刻,竟将自己替换成一尊血海分身,受了他一镯,真身则遁入了无边血海深处。

“哼!今日就收了你这血海,看你还往哪里藏!”

冥河老祖缩在血海深处,心中一阵惊疑不定,金刚琢他还不放在眼中,但那一股突然加身的世界之力,却让他感到非同寻常。

“难道是通天教主隐在暗中?或者是太上老君?否则这小子哪来的圣人法宝金刚琢?”

“难道三清竟已突破那关键一步?”

“如此须得再试探一番!”

“四亿八千万头血神子!血神大阵!”

冥河老祖大喝一声,顿时血海翻腾,血浪滔天,无边血海,瞬间沸腾,发出哗啦哗啦的海潮之声。

这每一滴血水,都与他心神相通,乃是他无数年来,祭炼的无相血魔,称之为血神子。

血神子扑食血食,端的厉害非常,专污护体神光,身体沾之,立刻化为一滩血水。

四亿八千万无相血魔,瞬间扩散开来,将高定团团围住,冥河老祖却仍缩在海底,心神震动,操控这血神大阵。

无数高大的血神子,化为匹练,吐气开声,一团团血雷,滚滚压来,铺天盖地,狂卷向高定。

高定陷入阵中,却丝毫不慌,甚至起了一丝争斗之心,“嚯,好大的阵势!那就来比比谁的阵势更厉害!”

“十绝阵!”

十股阵法气机,顿时以高定为中心,扩散而来,十绝阵瞬间叠加布设而成!

高定突破混元,阵法叠加之势愈发完美。

更准确说来,此时的十绝阵,已不单单再是一个个单独的阵势组成,而是彻底融合为一个阵势,甚至高定还将得自瘟神吕岳的瘟癀阵也融入了进去。

十绝阵瞬间运转,顿时好似勾动天雷地火,搅起地水火风,混沌破灭之力汹涌而来。

两大阵势瞬间碰撞,顿时磷火点点,血影飘摇,阴风呼号,无数血神子在阵法绞杀之力下,发出渗人的惨呼声,纷纷化为飞灰。

两大阵势互相消磨,高定反正无所谓,他也就消耗些法力,但冥河老祖就肉痛了。

四亿八千万血神子,每一头可都是他的心头血!

冥河老祖心在滴血,顿时收了血神大阵。

“众魔王,给本尊上去生撕了他!”

冥河老祖一声令下,顿时血海深处涌出九尊或健美,或俊秀,或妖艳,或魅惑之恐怖魔头。

这是他血海中孕育阿修罗一族中佼佼者,一众阿修罗魔王,分别是湿婆,自在天波旬,欲色天,大焚天,因陀罗,天妃乌摩,毗湿奴,鲁陀罗,鬼母等九尊魔王。

九尊魔王悍不畏死,竟闷头闯进高定十绝阵中。

很快高定就知道他们为何悍不畏死了,原来这灭绝一切,无往而不利的十绝阵,其碾碎绞杀之力,打在他们身上,竟如磨血刮痧,不痛不痒!

毕竟十绝阵力量层次还是低了点,此时其局限性终于体现出来,面对这些皮糙肉厚的阿修罗一族,竟毫无办法。

高定此时也不得不赞叹,冥河老祖竟将这九尊魔头祭炼到如此程度。

“哼!真空切割!”

霎时间无数花瓣盛放开来,随风飞舞,源源不绝,形成一道花瓣龙卷。

这赫然就是高定学自无当圣母对付广成子时的“真空花旋!”

这花瓣不是普通的花瓣,乃是一片片真空之力组成,锋锐无匹的真空之刃切割开来!

高定随着自身所持“造化归一”之道达到混元境,他得自无生老母的一颗“真空无极”混元种子,终于生根发芽,成长为一颗参天之“真空”大树。

真空之力化为条条枝丫延伸开来,也一并融入了“造化归一”之中。

此时高定“真空切割”施展起来,其威力竟不比主修“真空无极”之道的无当圣母低多少。

此刻这达到了混元境的“真空”之力,立时派上用场。

无数真空刃芒席卷,顿时鲜血横流,碎肉横飞,九尊阿修罗魔头,瞬间被切割得支离破碎。

“啊!小子,你彻底激怒我了,今日老祖我哪怕底牌尽出,也必杀你!”

损失九尊阿修罗魔王,始终淡定的冥河老祖终于怒了!

冥河端坐血莲,漫空都是血魔,只见他从血莲上,缓缓站起身来,持剑之手一扬,顿时一股粗有合抱的血光激射而出。

这血光在半空中就分化成,一白一绿两道剑光,剑光瞬间暴涨至百丈来宽,不知道多长,仿佛两束死亡光线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