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青知道那一切,今天的局面会彻底改观,那一百架直飞将会成为四大家族的噩梦,也将会成为龙国史上难以磨灭的一次惨痛记忆。
龙德华刚擦完冷汗,龙叔的电话就来了:“大哥,还是你厉害啊,我刚才差点尿了。
这小子真他么狠啊,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他可真敢下手,而且这小子太他么厉害了。
我就不明白,那根大铁棍怎么能挡得住一辆装甲车的撞击,见鬼了。”
这边龙德华风淡云轻的笑了笑:“老三,你毕竟还嫩了点,多动动脑筋,少动嘴,你就会明白一些道理,包括赌石,包括那些古玩。
不能用眼去看那些东西,要用心啊!”
龙德华心说:“你奶奶个腿,老子比你还担心,尼玛的,飞机是老子派出去的好吧!”
但是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打死都不能说。
撂下电话后,龙德华溜溜达达进了里屋,在里屋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图画,有山水画,有人物画,各种各样,都是价值连城。
关注这件事的不止是他们龙德华和龙叔。
还有另一个重要人物,龙菲菲。
在看到程青出现在大街上那一刻起,龙菲菲的心脏就拎到嗓子眼了,如果不是老头子提前下了命令,估计龙菲菲就冲出去了。
她怕,怕20年前那一幕再次重演,担心的要死要活。
看到程青没事,这才把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已经是泪眼模糊,嘴里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如果羽儿还活着,该多么好啊!”
……
开出租车的是龙雪鸢。
龙雪鸢一直在大街旁的人群里盯着程青,看到程青没事后,立刻把预先准备的出租车开了出来,带着程青和上官静成功远去。
看看后面没有追踪之后,龙雪鸢开着出租车冲进了一条比较狭窄的胡同,三人从出租车中出来,程青依旧抱着上官静,三人上了一辆崭新的法拉利,从窄胡同中冲出来,大约一个时辰后,来到了龙雪鸢的小别墅。
一直到帮着程青把上官静弄到了自己的别墅里面,龙雪鸢才松了一口气。
程青把上官静放在龙雪鸢的床上,第一时间给沈从欢打了电话:“大姐,你们在哪里?”
对面传来沈从欢惊喜的声音:“青子,你没事了,我在家里啊!”
程青撇了撇嘴:“大姐,你也学会忽悠人了,还用我打电话问问嘛?”
沈从欢一阵无语:“好吧,我和你四姐,五姐,八姐在外面,你放心吧,没事的,多亏你的手下帮忙,不然真是麻烦了。”
“大姐,你们过来吧,我在龙雪鸢这里,上官静也在,我把位置发给你。”
程青挂了电话,把位置给沈从欢她们发了过去。
你还别说,因为龙雪鸢的性格原因,沈从欢还真没来过龙雪鸢这里,得到位置图,一个时辰后,两辆出租车出现在龙雪鸢楼下,沈从欢她们从出租车出来,来到了龙雪鸢的家里。
几人见面之后,刘玉婵第一句话就是:“小子,我可啥也没说。”
五姐董小玉上来就是一拳:“小子,你这么大本事,怎么不告诉我们。”
八姐余璇玑只是白了程青一眼,懒得搭理程青。
程青一听:“得,这下不用隐藏了,估计大家都知道了。”
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静。
只有上官静还蒙在鼓里,一脸懵的看着几个美女和程青:“你们说什么呢?这小子有什么本事。”
沈从欢坐在床边,先看了看上官静身上的伤,这才白了程青一眼,对上官静道:“这件事等你养好伤之后,让他亲自告诉你。”
然后扭头看了看龙雪鸢,龙雪鸢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程青的身份。
上官静顿时攥了攥小拳头:“程青,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连雪儿都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程青看了看龙雪鸢,他也不知道龙雪鸢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上官静发生的事情太突然,沈从欢她们刚和龙雪鸢见面,不可能告诉龙雪鸢的。
怎么回事?
沈从欢也感到好奇,同样看着龙雪鸢。
把龙雪鸢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说道:“大姐,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句话。”
两人在另一间屋里嘀嘀咕咕说了半天,然后做伴又回来了。
沈从欢用手一指程青的脑门:“你小子啊,作孽吧,我看看你以后怎么收拾。”
程青一脸悲愤:“大姐啊,我做什么孽了?”
沈从欢也不搭理他。
几人把上官静安置好之后,龙雪鸢突然说道:“程青,上官静,书房里有一个药箱,里面东西齐全,你们自己用,我还得飞往DY市,就不在这里陪你们了,程青,你们在这里休息,住几天都没关系,走的时候把门锁上就行了。”
龙雪鸢要走,五姐董小玉也站了起来:“咱们一起走,我晚上还有航班,得赶回去。”
余璇玑也站了起来:“你们都走,我也走啊,单位里好多事。”
沈从欢说道:“嗯,老四,老五,我们一起走吧,现在和伊丽莎白合作,好多事需要处理,我得回去。”
众人都要走,夏雪也站了起来:“对对对,我当总裁了,还没去上任,直接飞黑水市了。”
说着说着,沈从欢、刘玉婵、董小玉、余璇玑,还有龙雪鸢,夏雪一起站了起来,纷纷告辞,说走就走,稀里呼隆走出了龙雪鸢的家门。
屋里瞬间只剩下程青和上官静。
我去!
美女们走了之后,屋里一下子空了好多。
程青看看床上的上官静,再看看自己。
刚才下雨,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另外上官静浑身是伤,经过刚才的运动,伤口再次流血,透过婚纱流出来,加上衣服被雨打湿,婚纱紧紧贴在上官静身上,有一种迤逦凄惨的美感,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人骚动,但我见犹怜的样子又让人不忍下手。
上官静看到程青呆呆的发愣,气的噗嗤笑了,嗔怒道:“看够了没有啊,撒什么癔症啊,快把我身上的衣服弄下去。”
我?
上官静一瞪眼:“你怎么了,还有,抓紧把你身上的皮拔下来,都湿透了,想感冒啊,我可不想被你冰凉的身体贴在身上,快点。”
呃呃呃!
可是……
程青一脸懵逼,自己没带衣服,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穿什么?
刚一犹豫,上官静翻着媚眼道:“看你的怂样,我还不怕,你怕个毛线啊,麻溜的脱了。”
卧槽,我怕个毛线啊!
程青一激动,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扒了,穿着裤衩进了浴室,在浴室中找了一个粉红色的浴巾裹在腰里走了出来,然后一脸郁闷来到床前。
看了看上官静的衣服,满脸蛋疼,衣服都粘在身上了,雨水和血水混合,这时候往下脱衣服,上官静估计得疼哭。
怎么办?
程青手指一动,掌心出现一把小刀,把上官静身上的婚纱划成了稀巴烂,然后一条一跳的撕下来。
就这疼的上官静直咧嘴,妩媚的大眼睛中噙着泪花,不过这女人经过程青上次激发之后,的确变得很坚强,愣是咬着牙没哭出来,眼睁睁看着程青把自己的婚纱一条条撕下去,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