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腿软?
这下子朱常洛总算是有了深切体会!
一回想起昨夜浴室之中的激荡的水花,朱常洛就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颤栗在灵魂深处出现。
尤其是东哥的表现,平时东哥就显得野性十足,这次加入了阿巴亥之后,东哥也变得更加的癫狂了。
就这样,朱常洛被硬生生的折腾了一宿,浴室里的水都几乎把整个寝宫都漫延了。
但是,即便如此,朱常洛没得休息,回到了寝宫之中后,不得已,朱常洛使出了浑身解数,才算给制服了。
清晨。
朱常洛穿着一身宽松的练功服,慢慢的打着拳,恢复着昨夜消耗的体力。
一旁一样在学着朱常洛样子打拳的小朱由校,好奇的看着朱常洛,疑惑道:“爹爹,你今天的拳怎么打的这么慢?”
朱常洛咳了一声,说道:“爹爹打的是太极拳!太极拳就是这样慢慢悠悠的,在不经意间爆发出不一样的速度和威力,以四两拨千斤,是一门高深的拳术!”
小朱由校眼睛一亮,惊喜道:“这是真的吗?我也要学!”
朱常洛拍了一下小朱由校的脑袋,说道:“太极拳不适合小孩子。小孩子打太极会偷懒的。老老实实的打原来的拳术。”
小朱由校委屈巴巴的眼睛含着泪,打着拳,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了朱常洛不高兴,给自己招来这无妄之灾。
一旁端着毛巾伺候着孙暹看着皇太子和皇太孙之间的对话,他也忍不住噗嗤一笑,但很快就忍住了。
朱常洛听到孙暹的笑声翻了孙暹一个白眼,孙暹吓的立刻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饶命!”
朱常洛说道:“起来吧。就这点出息。”
孙暹赔笑道:“奴婢是被主子的龙威给慑服住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朱常洛呵呵一笑,真是个会奉承人的狗奴才。
听到朱常洛的笑声之后,孙暹知道自己没事了。
孙暹小心的伺候着,问道:“太极拳真的可以四两拨千斤吗?”
朱常洛听着孙暹的问题,他慢慢悠悠的停住了动作,说道:“那是自然。太极拳讲究的就是以慢打快,借势打势,所用之力皆是对方之力,这样的拳术自然是可以四两拨千斤的。”
孙暹惊讶道:“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拳术?”
听到孙暹的惊讶之声后,朱常洛也愣了一下,难道太极拳不是很早就有的吗?
传说此拳不是武当张三丰创立的吗?
当年在朱常洛未穿越前,小时候的时候,朱常洛围着家里的老式电视里可是看了不少以太极拳为主题的电视剧,其中不乏像李连杰,焦恩俊,吴京,张卫健这样的帅哥巨星。
当时,朱常洛看着这些电影电视剧的时候,都是热血沸腾的,把自己家里水缸的水都不知道搅了多少回,可惜没有一次能像电影之中那样可以把水缸给震碎的。….也万幸没有碎,不然的话,朱常洛小时候就要屁股开花了。
朱常洛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你可知武当的张神仙?”
孙暹一听这话,顿时惊悟!
武当的张神仙那可是真是神仙中人,生于宋时,寿过前元,到了大明永乐年间,依然还有其活动的传说。
这样的人物早就成了神仙,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大明的官方都承认他的神仙地位。
建文,永乐,成化,嘉靖以及大明战神等数位大明帝王都给张三丰敕封或赐号过。
显然,在大明不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还是黔首百姓,对这位已经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早就已经是深入骨髓的崇拜了。
孙暹惊道:“奴婢听过张神仙。”
朱常洛微微一笑,“那便是了,孤的太极拳便是出自于张神仙之悟。张先生在成道之前,在武当山上见到了鹊蛇互搏。从而一朝顿悟,明悟了以慢打快的,以静制动的太极真理,所以,也就创出了这可以四两拨千斤的太极之拳!”
孙暹听着朱常洛的话,他的眼睛瞪的老大了。
他真没想到皇太子殿下竟然知道张先生成道之前的故事。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皇太子殿下见过张先生的,不然,皇太子殿下怎么知道这个故事,怎么会太极拳呢?
想到这里后,孙暹便更加敬畏的看着的朱常洛了。
“主子真是神仙啊!”
听到孙暹没头没尾的一句,朱常洛也疑惑了。
不过接下来孙暹的话就把朱常洛解开了疑惑。
孙暹道:“主子肯定是遇到张神仙!”
听到孙暹这么一说后,朱常洛也没否认。
他继续慢悠悠的打着拳,因为只有他自己清楚今天自己的拳术为什么会打的这么慢。
他打根本就不是太极,他打的这么慢,原因就是因为他昨夜运动过量了,体力不济,所以,才慢了下来。
但是,这话又不能明着解释,只能将错就错了。
同时,朱常洛也忍不住的在想张三丰的故事,难道电影电视剧中的张三丰被夸大的太狠了?但是在大明,张三丰的名气可比后世要强多了。
后世之人看张三丰只是把张三丰当做了一代传奇或武林高手,从未有几个把他当做神仙的,而大明,不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把张三丰当做了神仙之中来崇拜。
可见,张三丰的个人修炼和个人营销,真的是到了出神入化,让人信以为真的地步。
等到结束之后,朱常洛带着委屈巴巴的朱由校吃了早餐,期间朱常洛还费尽心思哄了朱由校一会儿,才让朱由校把面前的早膳用完。
朱常洛真是心累,这小孩的脸就是四月的天,说变就变。
但是关于太极拳的事情却在疯狂的发酵。
孙暹的嘴就像个大喇叭一样,他以为朱常洛遇到神仙的事情,应该大书特书,广而告之,所以,短短一天的时间,北戴河上下都知道朱常洛遇到张神仙。….等到伴驾的内阁和军机处照例到他的宫中议事时,王锡爵和沈思孝平时都有点针锋相对的人,都不由得在见驾前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居然都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