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用了,孙良诚现今如何?”
“嘿,孙总指挥已被我军活捉,现今处于看押之中,高军长要见一见吗?”
“那倒是不用!”高树勋早就知道,孙良诚死不了,作为国军在冀鲁豫地区的游击总指挥,孙良诚是国军在此的代表之一,八路军肯定不会置孙良诚于死地。
“杨司令,恕我直言,就算孙良诚于小鬼子有勾结,但也不应该由贵军出手,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我看不如将孙良诚交给我来处理,我上报军委会,必将有一个公正的说法!”
杨司令听后,心中一动,高树勋似有替八路军作证人的意思,当即问道:那高军长有什么要求呢?
“哈哈,我新八军仅是依靠蒲阳一地实在是无法维持部队的粮食补给,如果贵军能够将观城、范县让给我军,那是再好不过了!”高树勋哈哈一笑,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好,如果此事能够妥善解决,我军让出观城、范县两地又有何妨?”
“杨司令果然是痛快人,高某必不负所望,且等好消息吧!”
在场的两人都清楚,国军不可能再派其他部队进驻冀鲁豫地区,国军在冀鲁豫地区奈何不了八路军,日后八路军与新八军在冀鲁豫地区必将是互相依靠的局面。
如果能将孙良诚勾结小鬼子的罪名在蒋某人那里做实,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蒋某人也只能将此事轻轻揭过。
随后,鲁西军区将孙良诚部一众军官交到了高树勋手里。
孙良诚见到高树勋脸上似有恼怒之色,但是嘴上却是说道:“健侯兄,此次多谢您挽救兄弟与水火之中,兄弟感激不尽!”
高树勋却是冷笑一声:“少云兄,你糊涂啊,你我两支部队是是是奉命在敌后坚持抗击小鬼子的的,咱们可以与八路军搞摩擦,但是你怎么能干出来与日军勾结一事,你我二人代表的是国民政府在敌后得了脸面啊!”
“此事一旦传出来,国军在冀鲁豫地区必将尽失人心,石友三这个墙倒众人推的例子你难道忘了吗?”
面对高树勋职责,孙良诚心里瞬间冰凉,石友三是在冀南被八路军干掉了,即使石友三当时侥幸留得一条性命,回到国军这边也是难逃一死。
孙良诚在想到自己手下的部队仅有少数军官幸免,手下的部队没了,还不是任人拿捏,当即拉着高树勋的手说道:“健侯兄,还请拉兄弟一把啊!”
“哎,少云兄,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啊!”
“为今之计只有先发制人,在八路军捅破此消息之前,你主动去山城负荆请罪,委座念及你在敌后抗战有功的份上,也许会网开一面,当然我也会给上峰发报,替你遮掩一二,记住破财免灾!”高树勋拍了拍孙良诚的肩膀说道。
“兄弟明白!”
当天,孙良诚回到住处之后,当即收拾细软,带着家人即刻南下,似乎一刻也不想停留,不过一众手下却是被留在了新八军。
孙良诚走后,29师师长张汉全说道:“军座,你真的相信孙良诚此人会去山城负荆请罪?”
“哼!”高树勋先是冷笑一声,随即说道:“去不去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