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飑 “哈哈,李参谋长,你也知道,我八路军自东渡黄河之后,部队扩充很快,有些小股部队就不在我第十八集团军的编制之内。”
“不满您说,好多部队可能只是顶着我们八路军这杆抗日大旗的名头在行事,关于贵军所说玉泉岭之事,还需有待查明!”
此时,一人推门而入,傲然说道:“我部奉军政部之命调防太南,奉命在太南建立行政公署,对于太南地区的一切不法分子皆有处置之权。”
“玉泉岭一带异己分子公然袭击我军军官,实乃挑衅国民政府之权威,如若不是贵军所属,那当施以雷霆手段。”
刚才你好我好融洽气氛被打断,一时间有些冷场
李炳文心里暗骂,朱怀冰非得把这个糊涂蛋派过来,随即岔开话题:“朱主任,军座如何回电!”
朱治先是太南行政公署的副主任,是朱怀冰的本家兄弟,为人带有这时期国府官员特有的傲气,一般的杂牌武装都看不上,更何况与国民政府政见不同的看不上八路军?
“哼,李参谋长,话已至此,还需多说什么?”朱治先冷哼一声说道。
“哈哈,我八路军对于此次双方就太南之事的谈判是抱有非常大的诚意的,先前贵军在太南地区无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断我交通补给,摧毁抗日政权,杀害我八路军战士及家属,这些所在作为实乃国民政府正规军之耻辱,难道贵军视而不见吗?”
“以德报怨,我八路军可以做到,但是战场上刺刀见红,我八路军全体指战员同样毫无畏惧!”副总参谋长站起来一拍桌子。
佛虽慈眉善目,却也有雷霆之怒。
副总参谋长历经十余年革命生涯,久经沙场,气势岂是区区一个国民政府的官僚能比的。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朱治先一下被镇住,哆哆嗦嗦的指着副总参谋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诸位奔波劳顿,还是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明天再谈!”参谋长冷冷的说道,随后拂袖而去。
总部的会议室。
老总和师长两人打着扑克,副总参谋长推门而入。
“哟,这么快就回来了!”师长抬头说道。
“我和老刘打赌,他说你最起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我说你半个小时保准就回来!怎么样,老刘,是我赌赢了吧!”老总笑着说道。
“算你这次赢了,不就是一块怀表吗,给你就是了!”刘师长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怀表放在老总跟前。
“好啊,我在国军谈判团那受了一肚子气,你两却拿我打赌!”
“哈哈,老刘啊,咱们这位参谋长虽然平时温和儒雅,但是却有也有刚烈的一面,我就不信你能在谈判团那里吃亏!”老总笑着说道。
“九十七军谈判团没有丝毫的诚意,大战不可避免!”副总参谋长长叹一声说道。
“那就将他打跑,打疼,让他们知道咱们八路军再也不是几年前被国军撵着走的红军。”
“我们八路军渴望和平,但绝不畏惧战争!和平是打出来的!”老总气势昂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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