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姑爷都这么说了,您也不用为我家那小子做主了,毕竟我们怎么说也是家仆,如何能够叫主家定罪呢!”不得不说女人演戏起来,比之男人那是天生的优势,徐家母一副摸着眼泪的表情越发的激怒着少妇。
“好啊!好啊,已经翻了天了,看来我这个嫂嫂已经是管不住你了,那好,来人,去把老爷和进哥儿一起请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嘴还能倔强到什么时候!”少妇本意只要黄漪低个头认个错这事就算完了,一来可以给徐家母一个交代,这二来也算是小惩大诫一番,谁知道黄漪竟然软硬不吃。
不出一会,便见一人风风火火而来,黄漪都不用回过头便知道,来人正是他的那个岳父大人。
“孽畜,还不跪下!”老丈人一来当即对着黄漪就是一顿呵斥,一看就知道,来人定然已经在路上给老丈人说过什么了。
“小婿,跪拜岳父!”老丈人来了,黄漪也不能摆谱了,长者让跪,那就跪吧。
“你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糟践的货色!你父母如何能生下你这样的孽种!”黄漪的老丈人的嘴里可没有什么好话,本身让黄漪入赘,就让他很是腌臜,毕竟他何家也是大户,若是没有黄家之事,他何家女何愁嫁不到好人家。
“岳父大人,小婿即便有错,也错不在父母,您过了,更何况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一面之词,您就定小婿之过?”黄漪索性站了起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我黄漪虽入赘何家,但是我黄家上下也是为国为民出过力流过血,祖上也是国之楷模!如若您一定要羞辱黄家,那么黄漪只有一死方可洗去黄家之耻!”
黄漪的话语铿锵有力,黄家虽然没落了,但是黄家以前的子弟还是有的,黄漪这般处境他们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何家的家事,可是一旦得知何家明面上羞辱黄家,何家即便不伤筋动骨也要遭遇各种麻烦。
“老爷,切勿生气,儿媳已经把二老爷家的进哥儿叫来了,任凭他如何狡辩,当面对质就是!”
何进今日可算是遭了瘟了,他刚在外面玩耍,还没能够玩得尽兴就被家中仆人给叫了回去了,
“老爷,进哥儿到了!”何进这一路之上可是把黄漪给骂死了,以前都是他们坑黄漪,没想到这次竟然被黄漪给坑了。
何进这一进大厅之内,看着那边乌泱泱的一帮人,当即双腿一软就要跪倒了下去。
“大爷,大嫂!”何进才是黄漪岳父说得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常言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能都不要问,何进就能够主动把一切给交代出来,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何进,大嫂且问你,昨日你是否和人在东院之中赌博了!”何进虽然是小妾生的,但是怎么说那也是二老爷家的,也算是有着名分的,所以少妇倒是难得的和颜悦色对着何进问道,
何进瑟瑟发抖,他这嫂子虽然不是亲大嫂,却也是差不离,这大嫂是府中负责用度的,不说老太太交给她的权限,就说她给何进一点小鞋穿一穿,何进就没有现在这么潇洒了。
何进抬起头看了看边上镇定自若的黄漪,又看了看跪在外面的一同赌博的几个人,当即头就一低,用一种蚊子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哼了一声。
“你可看清楚,黄漪可在场!”少妇丝毫不饶的问道。
“嗯!”还是那个蚊子的叫声。
“孽畜!到现在你还要狡辩嘛!”大老爷直接一声令下就要让人拿下黄漪。
“我自然在场!”黄漪瞟了一眼何进,他自然知道现在狡辩不了了,指望何进扛下来,不如去靠一头猪。
“承认了就好!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老爷子椅子一拍当即就要把黄漪给拉下去。
“怎么?岳父大人,又想把我杖毙吗?”黄漪嘲讽似的对着自己岳丈说道,还没等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立刻加了一句“我在场就一定参与赌博了吗?”
“你不参与赌博,我家小子怎么敢拿府中用度!”徐家母甚是狠毒,立刻就要给黄漪定罪。
“我只是帮助进哥儿,不想他被某些人带着外人坑骗罢了。”参与赌博和帮助进哥儿可就是两码事了,黄漪看都不看那边的徐家母,而是义正言辞的来了一句。
“二老爷,陈姨娘到!”就在众人还在僵持的时候,院外小厮唱喊道,那是又来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