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皋听到兴献王的话语。
虽然知晓他这话语里有玩笑的意思。
可是知晓事情严重的他,对于王爷的问询也就只能报以苦笑。
毕竟接下来他所要说的言语,实在是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当面说出。
所以满面歉意的袁宗皋,在冲着兴献王拱手行了一礼后,开口说道:
“王爷稍事等待,书房已经近在眼前,待微臣进去之后再向您汇报可否?”
兴献王见到袁宗皋没有说话的意思,挑了挑眉毛之后,倒是未再强求,抬脚快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行去。
因为书房已经近在眼前的缘故,所以两人根本没用多长的时间,就进入到了书房之中。
袁宗皋落于后面,关门之时小心的朝着左右扫了一眼,没看到附近有其他人影活动,方才小心的关上了书房的房门。
转过身来的他,看着王爷已经在书桌旁坐好后,快步躬身走到近前的他,直接跪倒在地,神情严肃的拱手冲着兴献王问询道:
“启禀王爷,微臣斗胆问询一句,您与仁和公主的过往信件,还都还留存在手吗?”
袁宗皋神情严肃,目光更是朝着对面的兴献王望去。
坐在椅上的兴献王,说什么也没有想到,袁宗皋所问询的私密之事竟然会是这个,神情变得微微有些异样的他,身形猛的前倾,没有回答袁宗皋的问询,而是反问道:
“可是仁和出了什么事情?”
袁宗皋正在等待王爷的回答,可是谁曾想到没得到回答不说,却听到这么一句问询的话语。
袁宗皋心中急迫之余,对于王爷的问询,却又不能不回答,满面凝重神色的他,快速的摇了摇头之后,出言答道:
“禀告王爷,公主并没有出什么事情。
微臣只是想知道,王爷您之前与仁和公主的诸般信件,您是否还留在手中?”
兴献王满面诧异,不明白袁宗皋为什么老提这信件的事情,神情变得严肃的他,虽然心中疑惑不已,但是也知晓此刻不是问询的时候,所以直接摇了摇头,回答道:
“那些信件都被本王放在了密室之中,保存的很妥当,寻常人根本就无法进入。
再说进入其中的话,也会被里面的珍宝吸引,谁还会去注意那几封密信!”
袁宗皋听闻到王爷的话语之后,神情变得焦急之余,躬身拱手向着兴献王行了一礼,开口奏报道:
“王爷,微臣斗胆,请王爷速速将那些信件销毁,那些东西眼下虽然无碍。
可微臣在有了此次京师之行后方才发现,那都是后患啊!”
袁宗皋言辞恳切,话语说完之后,直起身形的他,看向对面兴献王那一脸疑惑的神情,索性不待他开口问询,自己先出言说道:
“启禀王爷,您可知微臣此次进京,都做了什么事情?”
兴献王本就因为袁宗皋之前所言的话语充满了疑惑。
此刻在听闻跟到袁宗皋的后续问询之后,更是一脸惛懵,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喃喃说道:
“爱卿此次前去京师,不是拉拢群臣,看是否有想依附吾等的存在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