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
平山、瑞兴、豊川、谷山、瓮津都护府使,在收到李金成的信件之后。
虽然考虑时间长短不同,但是到了最后,纷纷都选择了前去延安都护府一探究竟。
金在沫距离李金成最近,临近傍晚的时候,带着上千兵力的他,就到了延安都护府的地界。
谭小四听着手下斥候的报告,顿时冷目朝着李金成望去,
可是此刻的李金成,看着对自己怒目相向的谭小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未见过谭小四这般模样的他,顿时吓的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接着当他听闻,在这延安都护府的远处,正有一支队伍,朝着自己这边奔驰而来的时候,赶紧解释道。
“大人您明鉴啊,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小的,小的这几天寸步未离开大人,这真不是小的招来的。”
这边的李金成出言解释的同时,心中也在思索。
难不成是大明军伍在外面的兵力,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前来派兵征讨?
毕竟此次进城的大明军伍,也就只有百十多人的护卫而已。
其余剩下的那些兵力,没准在外面引起了他人的注意,顺迹追踪到了这里。
越想越觉得有这般可能的李金成,抬头朝着谭小四望了一眼。
可是此时的谭小四,目光早就已经从从李金成的身上移开。
望向前来报信的西苑士卒,轻声问道。
“对方可否打着旗号?”
西苑士卒听闻到谭小四的问询,稍稍回忆了一下,道:
“好像有一面写着金字的旗帜。”
“金?”一旁正要开口的李金成,听闻到这句话语,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惊呼道:“难道是金在沫!”
一旁的谭小四,看到李金成的神情变化,厉声问道:
“他是谁?”
李金成听到谭小四的厉喝,身体就是一哆嗦,吓得咽了一口吐沫过后,赶紧答道:
“金在沫,平山都护府使,只是他为何率兵而来,小的也不知晓,小的写给金在沫的信,大人您也看了,真的没言其他啊!”
李金成痛哭流涕,似乎生怕谭小四迁怒与他一般,跪在地上,不停的解释着。
谭小四盯着李金成,皱眉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难不成对方是奔着乔桐岛上的燕山君来的?”
李金成听闻此话,抬起头一脸胆惧的看着谭小四,小声的附和道。
“大人,应该是这般吧,毕竟之前写给他的信上,说了乔桐岛的事情。”
说完这句的李金龙,看着面无表情的谭小四,试探着问道:
“大人,用不用把您到来的消息告知给他?这金在沫平日里对大明也是仰慕已久,若是将大人您到来的消息告知与他的话,想必他也会如小的一般,倒头便拜,心悦诚服。”
“不用!”
谭小四挥手拒绝了李金成的建议。
可是他才话音刚落,就又有一个西苑士卒跑了进来。
到了谭小四身前,拱手奏报道。
“报!大人,对方在城外五里处扎营,另有一人,自称平山都护府使金在沫,前来求见李大人!”
谭小四闻言,转头朝着跪在地上的金在沫望去。
李文成跪在一旁,同样听闻方才奏报的他,更是一声也不敢言语,一副任凭谭小四安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