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皇上好不容易登朝了,又出现了美品荟开业一事,闹得朝堂之上乱哄哄的,而这次傅瀚到是站出了台班,可本就因为美品荟一事烦躁的皇上,根本就没搭理傅瀚等人,这次求情又草草的结束了。
就当时间一过,众人又在准备上谏求情的时候,比武赢地一事又震惊朝堂,眼瞅着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汪氏一想到还在天牢里受苦受罪的夫君,坐在椅子上的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在椅子上呆滞了许久的汪氏,终于回过神来,看着已经临近晌午,可是每回在前厅蹦蹦跳跳的孙子孙女们,还是没有出现,汪氏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应槐他们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们?”
站立一旁的奴仆,听到汪氏的问询,轻声回到。
“早上在夫人走后,来了一伙人,说是少爷的朋友,带着他们出去游玩去了。”
听到奴仆这话的汪氏眉头就是一皱,心中更是暗道。
‘你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游玩!’
可是很快汪氏就反应过来,盯着奴仆继续问询到。
“全部都去了。”
奴仆点了点头,顿时感觉有些不对起来,别人去她可以理解,那几个不成器的子嗣,没准真能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可是应馨出去,她有些不相信起来,要知道他这个孙女这几天正感上风寒,有些咳嗽,在家都是足不出屋,又怎能出去游玩呢。
想到这里的汪氏心情顿时有些紧张起来,站起身形盯着奴仆厉声问道。
“他们走的时候可曾留下什么?”
奴仆摇了摇头,道。
“少爷他们什么也没有留下,就带着夫人孩子离开了。”
汪氏的心跳越来越剧烈起来,正当她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房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件,朝着汪氏递了过去。
“夫人,这是刚从门缝塞进来的一封信,小的开门去瞧的时候,人已经跑没影了。”
汪氏夺过信,撕开信封后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当把信全部看完后,身上一软,直接瘫坐到了椅子上,双目开始变的无神的她,口中喃喃自语道。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
户部右侍郎王俨很快就被东厂的番役从班房中找借口带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何事的王俨,刚走出院门便被埋伏在一旁的众东厂番役,堵住嘴巴,用麻袋罩住脑袋装了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就将他带进了东厂诏狱,进入东厂诏狱后,开始还吆五喝六的王俨,当得知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东厂诏狱后,还没待东厂众番役对他用刑,胆小怕疼的他就直接坦白,痛哭流涕的将一切都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