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在县城里堵我们,如此一来,沛国朝廷也就无法干预了。”
“邹彤师姐站出来与那些拦路修士交涉,质问他们为何要为难我们。”
“拦路修士没有说话,而是分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一撮人——当我们看到了那几个被我们揍过的散修之后,哪怕对方没有解释什么,我们也明白了。”
“我们和对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先扯皮起来——双方彼此有些忌惮。”
“对方拦住我们,大部分只是想动动嘴皮子,让我们道个歉;只有一小部分人在那里起哄,说是要教训我们。”
“邹彤师姐担心我们吃亏,跟那些人说:你们这么多人就算今天打了我们、杀了我们,难道不怕来自百花谷的报复?”
“对方当即有很多人怂了,不过也彻底激怒那些敌视我们百花谷的修士。”
“被我们揍过的修士立刻嘲讽我们,说我们是只会依靠宗门庇护的弱者、只会搬出百花谷名号吓唬人、实际上都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幼崽…”
“随后他们又提到了邪功与邪修的事情,不过那会儿他们不敢再说我们谷主与左长老是邪修的事情,而是说我们这几个弟子跟岳公子修炼了邪功,已经堕入邪道…”
巩森凯的说话速度一下子提了上去,语气中夹杂着几分火气。
“那群狗东西,不就是拐外抹角地在污蔑我们师父与谷主么!”
“我和几个师兄年轻气盛,心中气急了,想动手,不过被师姐拉住了,师姐还责怪我们、告诫我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是我和师兄哪里听得进去啊,当时越想越气,然后动手了…再然后…邹彤师姐为了保护我,替我挨了一掌,受伤了…”
“其他师姐师兄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不过比起邹彤师姐而言,微不足道罢了。”
“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我和师兄们应该听师姐的劝的…都怪我,还害得邹彤师姐受伤。”
报信弟子说到这里,语气很是自责。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废话,是对是错,回头再收拾你,眼下还是先处理好邹彤的事情吧,看来要比想象当中的要复杂。”皇甫庆珠瞥了一眼巩森凯说道。
巩森凯:“二长老教训得是,弟子甘愿受罚。”
丁启兰:“小巩,我倒是觉得你们做得很对,年轻人就是得一腔热血!”
巩森凯摸了摸后脑勺,没说什么,而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二长老的脸色。
岳峥若有所思,问道:“对方人员的成分如何?全是散修?还是说有衍一剑宗的人?毕竟这段时间,与百花谷和我都有仇的,主要就是衍一剑宗了。”
巩森凯微微摇头:“抱歉,不怎么清楚…”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很大声地说道:
“我记起来了,拦路修士当中,有一撮自称是什么嫁衣联盟的修士,就是他们当中一个修士打伤邹彤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