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弟子来说,能得到师尊的指点,比自己修炼划算多了。”
“于是邹彤与那几个弟子更加卖力了,干脆一起留在谷外,用青霉素给平民看病——这名报信的弟子就是其中之一。”
“师尊那会儿很快就返回了谷中,偶尔出去一下…我知道这么清楚,是因为师尊跟我提起过这些事情。”
大家听完解释,当即表示明白了“邹彤为什么不在百花谷内”这个事情。
皇甫庆珠转向那个报信的弟子,和颜悦色地说道:
“你别急,慢慢说来,有我们几个长老在,自然会给邹彤做主的…先说说邹彤是死是活?现在身在何处?”
报信弟子:“是!邹彤师姐受伤吐了很多血,没有死!”
“她和另外几个师姐师兄在回谷的路上了,弟子是特地赶回来向长老报告此事的。”
“弟子名叫巩森凯,年纪最小、修为最低,所以他们怕弟子受伤,所以让弟子先回来。”
“算算时间,他们应该距离宗门不远了,估摸着大约还有十几里的路程,不过还有一群人在追——”
左顺德一听“有人追”时,当即表现出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强行打断了巩森凯的话,急切说道:
“我打算过去接应他们一下,他们在哪个方位?”
男性报信弟子非但没有觉得左长老不讲理,反而觉得左长老“心系徒弟、很亲切”,指了指方向,回答:“百花谷往东。”
“好——师姐师妹,我先过去了!”左顺德抛下这句话,也不管师姐妹是否回应一下,身影当即消失在演武场。
皇甫庆珠没有阻拦自己的师弟,说道:“如此也好,我们慢慢过去,顺便了解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巩森凯,你接着说下去吧。”
巩森凯拱了拱手:“是!”
就这样,岳峥与几位百花谷长老一边朝着百花谷大门口方向走去,一边听该弟子将事情从头说起:
“我们几个与邹彤师姐行医行善,一直都比较顺利。”
“邹彤师姐他们为了节省青霉素,遇到一些平民患上小毛病时,都是用法术给平民治疗,实在没办法了,才肯用青霉素,如此一来,使得我们滞留在外边的时间大大延长。”
“就这样,我们到了金宁县…就是左长老好友窦太守以前当县令的那个地方…”
“昨天晚上,我们携带的青霉素正式告罄,由于天色已晚,大家决定在县城里找一家客栈过夜,天亮后返回宗门。”
“然后我们在客栈里遇到了几个散修,他们一边喝酒一边高谈阔论,若是说别的也就算了…”
“偏偏那几个家伙说咱们谷主的坏话,还说左长老的坏话——他们以为自己说的话不会被百花谷弟子知道,谁会料到那会儿我们正好要入住客栈呢!”
巩森凯说到这里,气得牙根痒痒的,似乎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足以让现在的他七窍生烟。
只不过他光顾着自己生气了,完全不知道“在场的各位还不晓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大家都替他感到尴尬。
不过眼下情况特殊,加上巩森凯可能自己也有些心烦气躁的,所以说话可能没头没脑,大家也没有因此为难他,也没有责怪他。
岳峥微微侧头,忍不住问道:
“因为对方说了关于许谷主和老左的坏话,所以你们动手了?那些散修说了什么话啊?”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问题:“还有,既然对方是散修,应该没胆子对你们动手才对、他们也应该打不过你们才对,好歹你们是百花谷的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