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奎带着妇人遁入一个无人的小巷之后,男子追了上来。
“真是麻烦!”阿奎将妇人丢到一边、丝毫不担心她会逃跑,而后迎向了男子。
男子尽管知道掳走自己媳妇的贼人可能要比自己强大,依然挥拳冲向阿奎。
“砰!”
阿奎轻松躲开男子的拳头,一掌刀砍在男子后颈上。
“咔嚓——”
男子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当即倒地身亡。
“该死的,老子没控制好力度,本来想打晕人,没想到用力过猛…你这个倒霉蛋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脆弱呢!”阿奎对着尸体小声嘀咕道。
尽管他失手打死人了,但是一点都没有慌张,就仿佛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相公!”妇人凄厉地叫了起来,而后冲向男子的尸体,一探鼻息,发现没气了。
她当即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相公!相公…”
阿奎一手拎起妇人,一手去撕她的衣物,嘴里还不断说着:“老实点,老子要宠幸你了,你能被七品中期的修士宠幸,这辈子也值了。”
妇人意识到了自己的险境,不断挣扎着,试图用手去抓花阿奎的脸,不过去根本破不了防御。
她根本阻止不了阿奎的兽行。
她的惨叫与哭泣反而让阿奎觉得更加刺激。
一段时间后…
阿奎穿戴整齐,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娘们有点意思,想不想当本公子的相好?忘了你相公吧,跟本公子吃香的喝辣的!”
衣衫不整的妇人凄婉地盯着阿奎:“呸!,你想都别想!”
“张老板不会放过你的!岳公子会给我们夫妻俩报仇的!”
“我死也不从!”
说完这话,妇人一头撞向小巷边上的墙壁,当场气绝而亡。
“好一匹烈马,很带劲,可惜烈过头了…什么狗屁张老板岳公子,老子听都没听说过!得,我得去跟师父他们汇合了。”阿奎话音还没落下,身影一晃,消失在小巷口。
一男一女的尸体很快被人发现,发现者惊慌失措地喊着:“去报官”、“天啊死人了”、“俺滴娘啊死了两个人”…
……
丹宁城,燕飞酒楼。
不久之前,一群臭烘烘、脏兮兮、穿着隐约可见衍一剑宗徽记的修士们前来吃饭,出于礼貌与惧怕,酒楼小二将修士们引了进去。
本以为这群修士们会先借用酒楼澡堂洗一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再吃饭…没想到他们上了楼、挑了个靠窗的好位置直接入座。
这可就苦了小二和老板了:二楼好多食客直接被熏走,小二们还得捏着鼻子招待这群修士。
每次上菜,都成了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旅程。
可不是嘛!堂堂衍一剑宗的弟子们…好像几个月没洗澡过似的,馊味蔓延开来,好些食客都已经吐了。
这还哪能闻到到菜香酒香?
偏偏这群修士还吃得极为欢快,似乎是“自身的臭味绝对不会影响到自身的食欲”起了关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