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
“江璃,那张泽呢?我不是让你给他上颜色交代,人呢?”
江璃努了努嘴,示意看下地上的灰烬。
“嘴吧是不是有问题,你让我看地上的那灰作甚....难不成这灰是张泽不成?.....不会..”
兀地,莫名的气场压制过来,江璃的眼睛似乎被欺骗了。
一晃,一人便出现在张泽烧剩下的那堆灰上。
这么快,是移形换影吗?
这身影竟是那不被注意的仆从,不想这个仆从竟是恐怖高手。
“竟然是鬼冥蛊...”
仆从从那堆灰中像是捻起什么东西,端详了会,他声音轻悦。
继而站机身,向江璃走了过来。
“这位差小哥,他是怎么死的?”
他一双美丽的眸子看向江璃,江璃不由看呆了,渐渐幽深,周围的画面都迷幻了起来....
“你小子发啥呆呢,老子真怀疑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不能因为人家家仆长的秀气就有非分之想。”
袁老头向江璃肩膀上一拍,一脸嫌弃。
江璃瞬间回过神来,旋即心底闪过一阵后怕。
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灵魂都在犯迷糊..
看到那双眼睛后,他像被催眠了般,想把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
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太可怕了。
这仆从也不是男的,分明也是女的,气质卓越,冰肌玉颜,模样绝顶。
这个仆从才是真正的胡家小姐,而那个装公子的不过是她的丫鬟。
多亏袁老头,不然自己什么都招了。
他可不想交出无诀笔的线索,那么多人都找无诀笔,说明它的价值不可估量。
毕竟,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种东西要攥在自己手里。
‘仆从’略有深意地望了一下袁老头,袁老头则笑嘻嘻模样。
“我就是对他用刑,逼他交代幕后之人....结果他就这样烧死了。”
江璃只能这样说。
感受到她的注视,江璃鼓起勇气与之对视。
还好,对方眼神很是正常,看来没有发功,不然他又要沦陷了。
即便如此,也想通过江璃的眼睛中看出什么。
“既然这偷盗之人已经死了,这边不打扰了,我回去自会禀明家主,这件事还没完,我们胡家定会追查到底!”
说完,便带着‘少爷’走了。
走的很是干脆,不带一丝停留。
胡家小姐即便是家仆装,也掩盖不了她的绝顶姿容。
可在江璃的眼中只有欣赏,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毕竟她的实力太恐怖,就刚刚那身法,他都没看清。
自己若不长眼招惹这种人,分分钟会身首异处。
况且胡家小姐现在是走了,但不代表他就安全了。
江璃学过心理课程,很容易剖析胡家小姐的表情的意思。
那明显就不相信他说的话。
所以他目前的处境很危险。
有必要下班跟姐夫打听打听,和了解有关这个世界的信息。
江璃小声问:“袁老头,你没发现这两个都是女的?”
袁老头大怒:“你这臭小子,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吃的口水..呸..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怎看不出雌雄呢!”
“我看你老眼昏花了就没发现。”
“找打!”
担忧归担忧,心态要稳。
谁知道那胡家小姐能不能听见他俩的对话。
所以这些谈话只是说给可能偷听他们对话的人而已。
以防万一的事情,他从来没少做。
那些瞧不起他的人泼的脏水哪一件不是因为他的小心多事而解决的?
多事也是为了少事,而不是为了多事而多事。
在离监牢十丈远的一颗古枣树上。
古枣树因其盛结铁枣而得名。
铁枣入口如弹壳,牙蹦,只见铁枣只损分毫。
月光下,一道窈窕的身影伫立于古枣树的枝干上。
窈窕身影望向监牢的眼神中微微泛冷。
“哼!”
一阵柔风拂过,带下古枣树上的一片细叶。
细叶落地的时候,树干上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江璃在和袁老头有的没的聊了许久。
确定不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再监听他的对话。
才住嘴了。
袁老头给自己倒了一碗米酒,嗓间干涩,喝点酒润润嗓。
边喝边说:“你小子平时看起来木讷的紧,跟秃头修闭口禅般,话都不吐几句。”
“今个儿让老子大开眼界,你竟比老子还能讲,就像是换了个人!”
“这不平时把话憋着,现在一股脑都说出来,之后再次闭口。”
江璃听的心理一咯噔。
却撞见袁老头意味深长的笑。
江璃只能再次岔开话题。
“袁老头,那胡家女子说的鬼冥蛊是什么,竟让这张泽惨死!”
“老子不过是个普通看牢的,这种奇奇怪怪的异术老子怎么了解。”
江璃听后有些小失望。
无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宝宝。
袁老头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听好友说过这鬼冥蛊...”
“然后呢?”
袁老头瞅见江璃那双求知的眼睛,揶揄道:“然后老子碗里没酒了!”
“我给你倒,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