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意思是,天泽和韩冲暗中已有勾结?”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对白亦非而言,只要猜测合理,那就是证据,这是他对自己近乎于偏执的自信。
“只有这样,这一切才能解释的通!”
苦心经营的棋子竟然脱离掌控,想自己下棋,姬无夜心中极为愤怒、不甘,情不自禁将手中的酒樽越捏越紧:“如果真如侯爷所说,太子被刺一事,恐怕并非是韩宇所为,那韩千乘,怕是他人所扮,嫁祸韩宇!”
姬无夜的愤怒,倒是让白亦非觉得有些好笑,事已至此,愤怒已无济于事,想想怎么解决才是正经。
白亦非有些时候就很看不起姬无夜,贪恋女色、权位这无可厚非,男人拼搏努力,不就是为了这两些么,但是,不能因为这些就迷失心智。
想想当年,再看看现在,姬无夜哪还有当年一半的城府、手腕,被韩冲些许手段就刺激的理智尽失,处处受制,以至于做大至此。
“将军,太子被刺一案已经尘埃落定,找不到韩千乘,韩宇便毫无翻身的可能,就算找到了,韩宇依然撇不清,假如太子一事也是韩冲在背后一手策划,一个人事不省的太子,便是韩宇最大的阻碍,太子一日不死,韩宇,一日不得翻身,将军,如此看来,韩冲的手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狠,还要毒,韩冲的城府,心计,更是深不见底!”
其实,还有一点白亦非没说,恐怕,天泽被韩冲玩弄于鼓掌之间仍不自知,二人因何联合,白亦非已心知肚明,可这事,他并不打算告诉姬无夜,他也是要脸的人,蛊母丢失,密室被盗,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还涉及到了明珠夫人,就更不能让姬无夜知晓。
白亦非的提醒姬无夜又何尝不知,起身在厅中略显急切的来回走了数步,突然停步,浑身杀机四溢:“侯爷,此子决不可留,借着这次机会,不论付出何等代价,也要将他除去!”
“就算将军不说,我也有此打算。”
......
诸事安排完毕,韩非、卫庄等人相继离去,紫女随韩冲将其他人送走后,二人返回望月居。
行自墨之计,韩冲并未与紫女还有紫兰轩的姑娘同居一室,她们几人住在望月居睡内室,韩冲则睡在外间。
倒不是韩冲身体有什么问题,先不说紫女是否愿意与她人共侍,韩冲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关,每日夜间,他都是独自在池边坐至深夜,方回房安歇。
回到望月居,二人在外间客厅坐下后,紫女望着韩冲,张嘴欲言,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韩冲还是头次见紫女想问还有点犹豫的孩子模样,感到十分有趣,握住她的双手,笑着劝道:“有什么就问,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都城形势如此严峻,你却要在此时调整交易方式,其中有何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