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任右司马李开是韩国少有的忠勇正直之人,百越之战时遭奸人所害,战死沙场,还被扣了顶抗命叛逆的帽子。
右司马一职出缺,邓忠力压当时李开的副将刘意,夺得右司马之位,刘意仅得左司马一职,心中极度不满,可技不如人,家里又没有貌美如花的姐妹,却也无可奈何。
这邓忠本为城卫军城门都尉,也是姬无夜的心腹,此人贪财好色,心狠手辣,长相平平,却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子,能当上右司马,除了他自身能力尚可之外,其胞妹,亦出力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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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望月阁内只有他三人,紫女很自然的起身为韩冲、卫庄斟酒。
“公子人虽在外,消息倒真是灵通!”
直至今日,紫女对韩冲的情报收集一刻都未停止,可除了明面上出现的无关紧要的人之外,她所能查到的,只有已经搬过来住在望月楼内的烈山、火舞二人,火舞主内,从不外出,烈山主外,踪迹难寻。
烈山如何与外界对接,如何交换信息,紫女这里仍毫无进展,可见金锐培养的谍报人员隐藏之深。
“让紫女姑娘见笑了,与姑娘的紫兰轩相比,韩冲仍差之甚远,日后,少不得要劳烦姑娘!”
虽然明知道是韩冲恭维之语,可依旧听的紫女眼眉微扬。
“公子真不愧是荀先生高徒!”
“你想让我帮你,就要先证明你值得我帮!”
卫庄孤傲不群,当今世上,能入他眼的人物,屈指可数,现在他对韩冲只是认可,想让他折服,还远远不够。
“卫庄兄,假如在光天化日之下,毒蝎门被灭门,右司马邓忠死于非命,本公子回宫途中被刺杀,你说,姬无夜会不会气的吐血?”
韩冲说的轻描淡写,紫女却听的十分震惊,震惊之后,便是恍然,聪慧如她,一点即明。
“王上寿诞刚过,今日朝议未散,都城便发生如此大乱,公子就不怕王上头疼?”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韩冲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滂沱大雨,街上匆忙奔跑的行人,似是自语,似是回答。
“父王主政意在平衡,如今,姬无夜独揽军政,威胁王权,王室宗亲皆碌碌无能之辈,难堪大用,我众位兄长除太子殿下之外,唯有四哥在朝。
太子好色懒怠,无德无才,若在治世或许无恙,可如今韩国内忧外患,烽烟不断,实非良主;四哥虽有经国之才,枭雄之姿,然其心机深沉,专于权谋之道,于此乱世,或可为一方雄主,想保韩国传续,家国安宁,仍是力有未逮。”
说着,韩冲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牌。
“昨夜,我本已将韩王令归还父王,可父王却又将它赐给了我,并跟我说,我虽无官职在身,可身为王孙,都城里要紧的事儿都可以管,也应该管,父王之意,分明是想让我尽快入局!”
“公子,这令牌,可不是一般的烫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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