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莲花算什么,她能比现在更白莲。
苏念说的有理有据,要是别人肯定就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位姑娘孤零零的在外面了,该打电话打电话,该叫人叫人。
可惜厉司宴从来不是别人。
他可是多少美女摔倒在自己面前,别说扶,连步伐都不会有半分停顿的人。
像个石头一样,硬邦邦冷冰冰,一点也不同人情。
厉司宴冷漠的看着苏念,用他自认为平生最平易近人的语气道:“抱歉,我也没有带手机。”
不过,等我遇到人还是可以帮你叫一声的。
这半句话还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厉司宴西服口袋里的手机就欢快的震动起来。
有人给厉司宴打电话。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苏念都有点替厉司宴感到尴尬,不过更多的还是一种想要厥过去的感觉。
厉司宴真的好难接近啊。
到底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男人,厉司宴被打脸了也没有半分表情变动,像是刚才说没有带手机的人不是他似的,说了句抱歉就接起电话。
苏念此刻没心情听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只知道对方才说了三两句,然后厉司宴简单回复一个嗯就把电话挂了。
苏念眼巴巴的看着厉司宴的手机。
厉司宴犹豫了几秒,还是把手机递给了苏念。
想起厉司宴是有洁癖的,之前厉司宴还嫌弃过她的粘液,苏念下意识双手在昂贵礼服上蹭了蹭才敢接过厉司宴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