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刘诞的冷汗就浸透了后背衣衫。
这盅蛊之术确实邪门的很!
你看不见、莫不着,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中招都不知道。
等自己发现的时候,那小命恐怕就已经难保了。
现在想想,刘诞当真还有些心悸。
“主公,此事我们不得不防。”
“确又不知道该如何防范……”
张松一脸愁容,刘诞的脸色当即也难看了下来。
“此事需从长计议才行!”
说罢,刘诞转身缓缓坐下。
张松连忙走到一旁站定,脸色也满是愁云。
与此同时,刘璋府邸内。
费观、张任二人正在书房与刘璋秘密商议事情。
“刚才刘诞去了成都县衙,寻了县丞张松的麻烦。”
张任对着刘璋缓缓抱拳说道。
费观听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去寻一个县丞的麻烦?”
“这是何意?我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他了呢!”
张任听到这话,脸上不禁也微微蹙了起来。
因为之前一战,张任并未自己与刘诞交手。
所以此时他的心气比费观要高许多。
“费大人纠结这种小事作甚?”
“他就算是去拉拢人心,也只是拉拢了一个小小的成都县丞而已!”
“这成都新任命县令张裔,那可是咱们公子的人!”
“有他守着成都城,就不怕那个张松能翻出什么浪花。”
费观听到这话缓缓点了点头。
但他隐约觉得,刘诞去找张松肯定另有深意。
“既如此,那我们可以知会张裔一声,让其多关注一下张松的动态。”
费观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心里所想说出来。
但没想到的是,刘璋和张任听后全都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
刘璋没接这个话茬,而是转头看向费观问道。
“刘瑁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吴懿诡计多端,虽然新尝败绩却万难消停。”
费观听后立刻缓缓点头称是,想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吴懿所依仗的无非是主公的信任。”
“吴家的势力在蜀地还没能扎下根。”
“任其多再能耐,短期内也闹不出太大动静。”
“在下觉得,我们还是要多将注意力放在二公子这边才是。”
费观试图将话题重新转到刘诞和张松这边来。
但张任听后却立刻反驳说道。
“吴懿苦心经营多年都没能在蜀地扎根。”
“一个初来乍到的刘诞又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公子,末将认为我们应抓住吴懿新败的机会,好好打压一下三公子一派的气焰。”
张任的话深得刘璋心意,他今天叫二人前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不曾想到的是,费观一直在纠结刘诞的事情。
想来他肯定是被刘诞的一腔莽劲给吓到了。
“公子,吴懿新败已让三公子在主公那失了欢心。”
“现在我们理应将矛头转向二公子这边,将他崛起的势头掐灭在萌芽之中!”
费观苦口婆心劝说起来,刘璋听后脸上却满是不悦之色。
“此事之前我与母亲也曾商议过。”
“她的意思也是先集中精力对付刘瑁。”
“等剪除了这个障碍,回过头来再对付刘诞也不迟!”
费观听到这些话顿时没了脾气。
随即,刘璋转身对张任轻声说道。
“滇国那边有回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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