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粗人不好好比武斗狠,竟搞这些有辱斯文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你看他们一个个像会作诗的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刚才张翼德念的那几首确实有些水准!”
“你懂什么,他肯定是在哪偷听来的!这次他肯定不行了……”
典韦听见这些人言语后,顿时忍受不了了。
“还有谁不服的?”
“不服的都来下注了!”
“俺这接受所有赌注!”
“刚才哪位说要赌裸奔来着?”
“你若赢了,俺们出去裸奔!”
“你们出啥招,俺们兄弟三人接啥招嘞!”
典韦这几嗓子喊完,瞬间整个宴会现场更加热闹了起来。
想让刘诞难看的人比比皆是,所以跑去找典韦下赌约人是络绎不绝。
旁边的黄忠看见这一幕后瞬间懵了。
不是,谁允许你代表的我?
这张黑脸瞧着就不靠谱好不好?
裸奔?
跳粪坑?
胸口碎大石?
这些赌注怎么听着就不正经啊!
你们好歹都是有身份的人好不好。
能不能别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老黄,快来帮忙啊!”
“俺这都忙不过来了,快点过来……”
黄忠在懵懵懂懂中被典韦一把拉了过去。
张飞这个时候已经兴奋的站在原地蹦跳起来了。
“来,都来!”
“俺燕人张飞还不知道怕字咋写呢!”
刘诞听见这话的时候,整个脸黑的都差点滴出墨汁来了。
你是不知道“怕”字咋写。
那是因为你会写的字本来就不多!
这下不完犊子了吗?
虽然说丢人的是他们三个。
但是丢脸的也有自己的份啊!
小飞飞啊,那唐诗一百首你有好好背吗?
我可隐约记得里面就有些打仗的诗文来着!
刘表看见刘诞如此着急,竟忍不住也打趣起来。
“贤弟啊,不如咱们也加一注可好?”
刘诞到这里面色黑的更厉害了几分。
但还是嘴硬的缓声回了一句。
“好啊,景升兄想加什么注?”
刘表嘿嘿一笑,凑近刘诞一些才开口说道。
“若是令弟作不出让人满意的诗。”
“那便请令兄让出江陵太守之职可好?”
“不过贤弟勿要担心,本官必然不会亏待令兄的。”
“武陵、零陵两郡太守,随其挑选!可好?”
刘诞听完这些话后差点直接暴粗口。
这家伙还真是想屁吃呦!
武陵、零陵都是贫瘠之地,江陵乃是南郡首富之地。
用一个贫瘠之地换个富饶之所。
刘表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啪啪响啊!
“那若是愚弟侥幸胜了呢?”
刘诞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直接抛了个反问过去。
刘表听后却是一秒都没有犹豫回道。
“若令弟胜了,我亲自保举贤弟为南郡太守!”
刘诞听完这话当时就是眉头一紧,随后心里便对刘表开启了嘲骂模式。
这家伙不是想屁吃,是肚子里全是坏水啊!
我哥是江陵太守,你给小爷整了个南郡太守。
让我去管我哥?
这不是间接打我哥的脸嘛!
输了都不洒脱,背地里还偷藏了一个离间计。
够黑!
能做到州牧这个位置的人,果然都不是啥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