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小船,将还浸泡在海水中的、不管是荷兰士兵,还是己方的士兵救上战舰来。
又传令所有剩余的不足五十艘荷兰人战舰,都集中起来,又用去了一个多小时。
韦麻郎也和副官一起,乘坐小船,亲自到刘猛的旗舰上来,献上投降书个他的舰长佩剑来。
当韦麻郎上到刘猛的旗舰的时候,他也是震惊不已。
不光是震惊于,那与荷兰人战舰区别颇大的战舰,还有那明显要轻便不少的舰炮,更是震惊于刘猛年轻的外表。
这个看起来才二十二三岁,但却格外英俊的年轻人,很难将他想象成统领东江的最高领导人。
甚至,那年轻人身边站着的中年将领,都更像是统帅一些。
但韦麻郎还是确定,这个年轻人就是东江实际的最高领导人。
无他,尚可喜是站在刘猛身后的,落后了半个身位不说,眼里那浓浓的崇拜和敬畏、却是瞒不过韦麻郎的。
走上几步,韦麻郎向刘猛敬了一个荷兰军礼,继而从副官手中接过了托盘,上面是用鹅毛笔手写的投降书和韦麻郎的佩剑,双手捧起对刘猛深深的鞠躬说道:
“尊敬的东江首领阁下,我、东亚地区最高执政官韦麻郎,向尊敬的统帅阁下,献上投降书!请尊敬的阁下,接受我们的投降,并善待我的手下士兵!谢谢阁下!”
刘猛在通译的翻译下明白了韦麻郎的意思,也走上一步,一边从韦麻郎手中接过投降书一边说道:
“好的!韦麻郎总督阁下,我、东江最高统帅刘猛,代表东江所有官兵接受你以及你手下士兵的投降!也请阁下放心,我会按照战俘条约,不会虐待任何一个荷兰投降士兵的!”
闻言,在通译的转述下,韦麻郎松了口气的同时,站起身来看着刘猛感激的说道:
“谢谢统帅阁下!”
韦麻郎虽然在东亚地区呆了十几年了,但汉语、他还真不会说。
接受了韦麻郎的投降,这三人自然也被安排在刘猛的旗舰上休息,接下来;
所有海军官兵都开始打扫战场,也就是将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荷兰人战舰,拖在东江战舰之后,一起驶回石城岛。
不得不说,这些荷兰人很懂规矩,既然投降了,却是比那些鞑子俘虏还要听话。
让怎么就怎么,绝对的言听计从。
花了两天时间,刘猛才将战舰群开回了石城岛。
从战舰上下来,韦麻郎和兰克斯一样,也被石城岛的繁华整洁震惊到了。
站在码头上,和刘猛一起看着纷纷双手抱头的荷兰人士兵,被押下战舰进入战俘营中。
韦麻郎对身边脸色严肃的刘猛说道:
“不得不说,统帅阁下的治理能力、真的很让人惊叹!拥有超强战力的同时,还能将地方治理得这么好!甚至是尼德兰王国的皇宫,也不过如此了!”
刘猛在通译的解说下,明白了韦麻郎的意思,也笑笑说道:
“韦麻郎阁下谬赞了,我是大华夏国人,而华夏国人自古就有‘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古训,意思就是想要治理天下,就要先治理好自己的家园!
而这一切,也是我身为东江最高统帅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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