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铺虽然要出小区,但是距离也不远,并且都是和医疗事业相关的产业,防范意识很强的同时,基本也没什么来往人群,相对安全。
所以我的意见是,我暂时不辞职。
然后大门口那边,我们可以支个塑料棚子,每天我回来的时候,就现在那儿,把自己消消毒,把衣服什么的换一换,安全第一嘛。”
霍泽话落,另外几人面面相觑,竟然齐刷刷的皱起了眉头。
最后,还是在大家的眼神示意下,安冉冉清了清嗓子,小心道:“我先声明啊,我不是嫌弃你外出上班,更不是怕你给我们带来危险,并且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但是,疫情到底是疫情,怎么说咱们是六个人来的,总不能最后是我们五个回去吧。
反之我还觉得我们五个的体质都不错,就你的体质最拉胯呢,留你一个人去当这个对外交接的活口,我是不太放心的。”
安冉冉的话,基本上是没加什么修饰,很直白,甚至还有点难听,但胜在意思表达的很清楚,那就是担心霍泽。
不过霍泽在乎的,恰巧也就是这一点。
这不,闻言的霍泽,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默默的搓了搓手,笑着解释道:“我明白大家的意思,我也知道安全第一。
那我就再解释一下,我工作的地方,是中药铺子,不是中医馆,所以一般来说,患者都是不会上门的,因为不接诊。
最多就是一些病人家属,拿着药单,过来买药。
我们店里就我一个杂工,负责药材的晾晒,药房的整理,库房清扫等琐碎的活儿。
剩下一位老中医,主要负责看病人带来的方子,合不合理?对不对症?
当然,不用他看也行,他闲着也行,因为他就是老板,一个不怎么给人看病的老中医。
前厅抓药,打扫,兼记账的,是老板的儿子,一个某中医专业毕业的某大学生,属于回来继承家业。
老板的老板是胡姨,负责做饭,和教训这爷俩儿,人家一家三口就住在中药铺子的二楼,对防疫十分看重。
早在当初我应聘的时候,每天进门的就必须先洗手液洗手,全身消毒,然后换新口罩再干活,十分讲究。
一直到前几天,疫情突然开始,胡老先生已经发展到不让病人进门了。
现在来买药的客人,都得是提前把药房发到胡老先生的邮箱,然后等着胡小先生配完药,再把要送到门外的桌子上。
等到胡小先生回来,客人再靠近取药,可以说非常安全了。
而且胡老先生也和我商量过了,之所以还留着我继续上班,是因为库房里还有一批药材的晾晒不能耽搁。
但也就这么几天,如果疫情再继续发展,我也得跟着放假。
所以我目前想的就是,先能上几天班就上几天,说不定就能多打听一些消息,要真是什么也打听不出来,那也不用大家劝,胡老先生那儿,就先把我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