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都这样了,还要搬走?”
白玉梅非常的不能理解,“这么大的事怎么这样突然,前几天我还在省城没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你提起呢?”
事情过于复杂,偏有些话又不能说,因而白玉雪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解释,就只能将缘由推到赵忱的身上,只说是跟他工作有关。
白玉梅这才不说什么了。
等她搁下电话回到家里的时候,不免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的想不通。
可是不管怎么样,只要一想到跟妹妹两个人来日要分隔的更远,不知将来要过多久才能再见上一面,白玉梅心里就堵得很。
她心情不佳,连带着双喜都挨了几句训。
就这样,晚上张弘义下班回来,莫名就发觉家里空气异常压抑,一问之下这才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不通了,为什么好端端的,又冒出来这样一件事。”
白玉梅唉声叹气的道。
相比于一直在家的白玉梅,张弘义这边因为经常要外出跑长途,所以对外面事情的了解程度也更高一些,再者一提,他现在大小也算是个公务人员,因此对时局的变化还是有一定敏感度的。
想了想,张弘义便张口安慰白玉梅道,“你就别多想了,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们也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背井离乡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定居生活,没有特殊的原因,一般人都是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