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峰被带了回去,继而又吐出不少的东西来。
赵忱、白玉雪对此事更有了把握。
按照原本的打算,是要由赵忱、包打听带着马峰和自愿作证的主任医师一起去公安同志那里做举报的。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陆唯远清醒了过来。
醒来的陆唯远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一言不发,任凭谁跟他说话,他也一声不吭。
直到白玉雪说了,要给他讨回公道,他的两只眼睛才动了动。
白玉雪心说,单从马峰的只言片语里,是完全体会不到,陆唯远在那个家里究竟遭受到了怎样的精神迫害的。
被人孤立的滋味不好受。
更别提他是被从前的亲友误解孤立、断绝往来,不过短短几个礼拜的时间,他身边彻底没了人,在家里不是面对老太太的冷漠指责,就是警卫人员的冷脸,亦或是焦淑仪的冷暴力。
无力感袭满全身,甚至连想要发泄,都找不到对象。
焦淑仪把他变成了一个透明人,他也真的逐渐和眼前这个世界脱离了联系。
直到现在。
白玉雪想,是焦淑仪做了个套子把陆唯远给套了进去,长此以往,他的心理怎么可能不出问题?心病还需心药医,既然要举报,不如将他一起带过去。
也好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是愿意站在他这一边的。
这不,众人就一起都来了。
时间回到现在。
随着白玉雪和马峰两个人的各自叙述,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人证物证具在,实在辩无可辩。
“白同志,这……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焦先生十分艰难的开口:“又或许,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