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门基地,议事厅中气氛一片严肃,傅津坐在中间的虎皮椅上,坐姿不算端正,翘着二郎腿。
此时的他眼镜已经摘了下来,没有那金丝边眼镜阻拦的他好像突破的封印般,眼神冷漠面无表情,黑色的瞳眸中如同黑色的漩涡般打着转,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枪,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跪着的男人。
“老六,你可知错?”一句话平静无波就像是如同的话家常一般。
下面跪着的老六,上身赤裸,后背一道道极深的血痕纵横交错,本来就因为剧烈的疼痛已经有些跪不住的人,在听到这平淡的一句话时打了个冷颤,跪伏在地上。
“门主,老六知错,还请门主恕罪。”连请罪的话都说的极低,后背的伤也在不住的渗血。
傅津把玩着手中的枪,手腕翻转间,枪声响了,“恕罪就能弥补你犯的错了么?”
子弹落在老六的身边,本就有些发抖的男人在这一声枪响中更加瑟缩,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脸上冷汗直流。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就这么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句话中而吓的瑟瑟发抖,魂不附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助人为乐呢?”傅津加重了助人为乐四个字,如同逗一条狗般又在他的手边开了一枪。
一个男人就在这种情况下哭出了声,“门主,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上了那女人的当。”
上面的虎皮椅上,傅津似乎坐累了,还换了个姿势,面色依旧平静到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眼神却越来越可怕。
熟悉傅津的人都知道,戴着眼镜的他是斯文儒雅的温柔男神,而摘下眼镜他是残忍很辣的地狱门主,甚至于越平静的时候越可怕。
“你到底是鬼迷心窍还是色迷心窍?”毕竟对于自己这个手下的性格他还是知道了。
极好女色,看见女人可以拉不动腿的那种曾经也因为这影响过几次任务,只不过都不重,看在以死的老门主的面子上他也原谅了,可没想到他现在是越做越过了。
老六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这件事情有多严重他是知道的。
那则信息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原本如果所有人都没有那则信息还没关系,但是如果有人拿到了,自己实力大增之后对地狱门是一种什么样的危害所有人都很清楚。
傅津一直都知道老六的这个特点,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但是五人中只有他是一开始就跟着老门主的,是老门主非常信任的人,而其他四人都是傅津成为门主之后加入地狱门的。
如此一来从亲疏上就有了差别,老门主是老门主,傅津的性格和老门主完全不同,也不如傅津狠,从跟了傅津后老六已经算是收敛了很多。
虽说知道老六的性格,但是傅津从来没有想过问题会出在叶忘身上,毕竟叶忘还算是他的女人,这是手下盯上了自家老大的女人。
嘿,说出去还真是有够丢人的。
“老四,你觉得该如何处理?”手中转着的手枪突然停下对准了左边站着低着头,一直在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老四。
“门主做主就好。”老四微微抬头,额头流下冷汗。
“你可知这件事情你也有责任。”用手枪撩起椅子旁边挂着的鞭子,扔到了老四脚下,“给你了赎罪的机会,三十鞭,你去动手。”
一根暗红色的鞭子静静的躺在老四的脚下,鞭子的颜色让人分不清是它本来的颜色还是沾染的血。
老三缓慢的弯腰拿起鞭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其余三人就这么安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关心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不打又能怎么样呢?
不动手的后果老四是知道的,如果让执刑的人动手,他们那从不知道留情的性格,以老六现在的样子,这三十鞭下去,不死也剩不了几口气了。
老四拿着鞭子慢慢走进,跪伏在地上的老六也抬起头来,不知汗水还是泪水已经遍步全脸,眼神定定的看着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