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没有录制工作,就是每天去酒吧,已经养成晚睡晚起的习惯了。
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座椅上,她怀里的唐豆豆被传染了,也打了个哈欠,然后眼泪盈盈的开始笑。
然后车里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这玩艺儿挺邪乎,传染的毫无征兆还避无可避,哪怕没看到就是听到声音也逃不脱。
“欸?”小丫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再打一个试试,可是哈欠不是故意想打就能打的,一直间就有点难受。不上不下的吊在那。
“吸气,吸到吸不动弊一下再呼出来。”张彦明捅了捅她的小脸蛋。
“为什么?因为你哈欠打了一半,横膈移动了没复位,一会儿弄不好要难受。”
“啥,啥啥是,”
“吸气。”
小丫头就仰头吸气,然后弊住,瞪着大眼睛看着大家,把大家都逗的笑起来。
“叫我来干嘛呀?”苏玉碰了张彦明一下。这丫头现在心里和张彦明特近乎,当亲哥哥一样。
“和导演商量一下换歌,唱红旗飘飘,十一晚会就没唱,大年晚会不能再错过了。”
已经有了成熟作品,流传性比较广的演员想在大型晚会上表演新作品相当不容易,一般都会被指定哪个作品,这样是为了保证效果,防止冷场。
新作品的风险没人想承担。所以除了政治性的曲目,大年晚会上极少能看到新节目就是这个原因。
不要杠,你没看到过那是因为你的个人原因。
“为什么呀?”
“这是一首,流行性的爱国歌曲,可以帮你树立一个形像,也更适合大年晚会这样的演出。”
“我怎么没感觉?”
张彦明懒得搭理她,扭头对蓝彩衣和沈果果说:“机会来的不容易,也有点意外,没什么准备,让你们俩谁上谁不上我也难心,所以干脆就一起上。”
两个人都点点头。能上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两个人心里都有底。
“初步打算是唱传奇,一会儿让导演听听,不行再换一首。”
两个人又点点头,这首传奇张彦明弄出来好长时间了,一直也没推出来,不过内部这些人都听过,也都会唱。唱歌的人好像学新歌都特别快,瞄几耳朵就行了。
其实张彦明挺遗憾的,那首相约在一九九八是首好歌,也适合这种演出,但这都2000了,改了好像就没有那个味道了一样。
也可能是记忆思维的原因,先入为主了,但确实是别扭。
也没有多远,两辆车一前一后进入电视台大院。两辆车都有特殊通行证(进出军部大院的),在这里一样好使。
电视台院子里并没有老百姓想像的那样飘红挂绿一副大年气象,积雪清理的到是挺干净,雪都堆在绿化带里,看着有点脏乱。、
这是北方城市冬季的普遍直观印像。
整齐的景观树墙都光秃秃的顶着点雪,看着就是一片凄凉。
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都低着头捂紧衣襟脚步匆忙,到处可见军大衣深绿的颜色。
没办法,在这样的天气里想保暖这东西真没有对手。
除了真皮或者裘皮,军大衣傲立冬服之巅,什么羽绒各种绒各种棉完全不好使,而且它便宜。
演播大厅的里面也不暖和,不知道是空调的原因还是顶太高了空间过大,反正冷嗖嗖的。
里面到是挺热闹,花花绿绿的红男绿女走来串去的,很多小朋友叽叽喳喳的挤在角落上等着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