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袋酒,洛蔓的愤怒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散了不少,她把头倚在赢锐肩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见姐姐。”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可我心里不舒服。”
“那好解决。”赢锐将口中的酒渡了过去,顺便在她唇上滚了一滚“让我们开心一下好了。”
帐篷外传来卡莎的声音,“主上在吗?我有事禀报。”
“外面有人。”洛黛连忙起身。
赢锐却将她推倒在地,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所以,你要谨慎。”
“我有事,你一会再来。”他大声说,但声音中带着一股子浪气,听得洛黛浑身一软。
地毯的绒毛刺得她脸颊发痒,赢锐紧抿着嘴唇,目光凝在她的雪肤间,时不时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汗珠劈了啪啦从下巴滴下,有一颗刚好砸到她唇间,又咸又涩,带着独属赢锐的霸道气息。
她紧抿嘴唇,生怕溢出几声破碎呻吟,让别人听了去。
“怎么不说话?”赢锐促狭地捏住她的手,“平日凶巴巴的,这个时候反而乖巧了。”
洛黛又羞又怒,眼角沁着一汪水,哼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多话?”
“叫我的名字。”赢锐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脸,“我想听。”
她大口喘着气,湿发贴在她的脸颊上,嘴唇颤抖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赢锐。”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她咬了下牙。
“自己想。”
不上不下悬在半空,像是有一万只蚂蚁爬过全身,洛黛一睁眼,就看到赢锐可恶的笑脸,不急不忙,不慌不张,攻城略地,循序渐进,她则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你告诉我!”她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听什么。
耳边一阵温热,她听到两个字,脸一红,折磨变本加厉,她一个不注意,便说了出来,
“夫君。”
“这才乖。”赢锐奖励似的落下深吻,便不在控制,带着洛黛浮浮沉沉,热气里翻腾,直到帐篷外传来聊天声,赢锐才放过她。
洛黛不仅不累,而且愕然发现,她的灵力竟然恢复了不少,她再看赢锐的目光就多了一层深意,
空气中还泛着旖旎气息,半敞的胸襟露着古铜色的肌肉,点点汗珠闪闪发光,可赢锐的脸却十分平静,刚才那个狂野的男人,就像是从未存在过。
“就这么喜欢看我?”他微微眯起眼睛,把脸贴了过去。
洛黛捏住他的下巴,像打量货物般晃了两下,“牙口不错,我买了。”
他披上长衫,大口喝酒,似乎一晚的忙碌,反而让他精神奕奕,他回头,“我叫水了。”
“把桶送进来就好。”洛黛懒洋洋地伸手,接过酒袋,抿了一口,“这酒不好喝。”
清洗完毕,洛黛站在帐篷外,神清气爽,似乎看着一切都顺眼了。
她心情不错。
看在灵气恢复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帮助一下他们,可怜的凡人。
洛黛随便弄了两桶水,就算交了差,她可不像洛蔓那么傻,为凡人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