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雷泽？”

凉冰微微挑眉，沉吟片刻，转而摇头道，“不行，费雷泽这个地方虽然生产力不高，但是，天使对它们非常关注，我们以战败之身入费雷泽，简直就是撞在凯莎的枪口上。”

纪言对凉冰的回答早有预料，说费雷泽也不过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凉冰真要选费雷泽当他们的撤退点，那才是真的有大问题。

毕竟费雷泽是凯莎的继任者艾妮熙德所在的星球，如果凉冰贸然大张旗鼓的入内，保准凯莎会下狠手。

不过……

纪言皱眉看着凉冰好看的眼睛，心里疑惑凯莎为什么会在万千宇宙文明中选一个落后的星球，为什么会在这个落后星球上，选一个人类国家的女王作为自己的继任者。

而且从天使的男朋友都“命中注定”这点来看，凯莎的神圣武器库有可能能算到很远很远之后的未来，甚至，她的死亡，也在自身“超算”的计算之中。

凉冰在原著里能弄死凯莎，除了因为多了卡尔这个变量，更重要的，纪言猜测，其实是凯莎自己不想活了，或者说，想看看，正义秩序在失去她之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纪言对所谓正义秩序、堕落秩序、天宫秩序之类的秩序其实都不怎么感冒，它们这些个玩意儿，说来说去，其实还是封建残余，比资产阶级社会也强不了多少，更别提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了。

当年守常先生曾言，试看将来的环球，必将是赤旗的世界。

纪言觉得，自己之前在超神学院的世界时，实力还很菜，没机会推行赤旗的主张，现在，他变强了，自己麾下甚至还有一个小型多元宇宙世界，也算是能够争一争制定宇宙秩序的“权柄”了。

不过，轮回空间说的【太空王】实在是一个棘手人物，在超神学院里说起太空，纪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太空校长”，据说原型是铸星龙王，近乎超脱宇宙、实力非凡。

若太空王就是太空校长，那他在“已知宇宙”内，将不具有任何优势。

而且，轮回空间还提示说太空王是虚空王的手下……

超神学院里最高的科技成就几乎都与“虚空”有关，若卡尔和凉冰恐惧的虚空与【虚空王】犹格索托斯有关系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

虽然纪言还未见过其他王者，不知道他们的实力都在什么层次，但单说【虚空王】能够改变他的轮回任务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令他惊悚万分。

想到这，纪言轻叹了一口气，将思考加速状态下的思绪收回，继续接着刚才的话题对凉冰道，

“如果费雷泽不行，我们就只能退回昆萨星了。不过，女王，我觉得我们这边的胜面还是很大的。

毕竟，我们这边有你这个四代神体，有我这个临时太阳神，有永动机和那些能够影响物理规则的超级基因，还有卡尔辅助。

这么多优势加起来，就算赢不了神圣凯莎，但我们的损失应该也不会有前几次天使恶魔大战那么大。”

“你说的对。”凉冰微微颔首，她提“如果我们失败后退哪儿”，其实也只是几次天魔大战下来的经验之谈，并没有真的就觉得自己必输，甚至，她的信心还挺大。

见纪言说起永动机，她美眸一亮，忙道，“说起永动机，我最近可是有了很大的进展。”

“哦？”纪言来了兴趣，“实现小体积大功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