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常旭,张郎中就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见过师父。”
蛤?
常旭懵逼。
张郎中解释道:“此前,是我误会了师父,师父那掐人上嘴唇的法子,对晕厥之人,果真有用,我回去后,诊治了好几个晕厥之人,果然有效。”
“我不是你师父。”
“你传我秘法,就是我师父。”
张郎中很固执。
常旭有些无语,很想将这货打出去。
然后,张郎中上前,为躺在床上的常何诊断一番。
他回头,淡定道:“常将军这又是急火攻心,晕厥了,是哪个混蛋,竟让常将军如此生气?”
老管家和马周等人齐刷刷地看向常旭。
常旭有点不好意思。
张郎中却突然话锋一转:“不对,不对,我又查看了一番,常将军这急火攻心,和以往不太一样,是由内而外的,并非是被人气着……和师父无关。”
众人:“……”
贱人!
张郎中嘿嘿一笑:“待我师父传我的秘法,马上让常将军苏醒过来。”
说着,他就撸起袖子,用手帕擦干净手,就准备去按常何的人中。
常旭见状,劝道:“老常无事就好,这苏醒,就不必了,且让他休息一下吧。”
老常的心情波动很大。
还不如让他先昏睡一段时日。
让他马上醒来,说不好又会气得晕过去。
张郎中欢喜道:“呀,师父真是神了,只看一眼,就知道常将军气色不好,这几日肯定操劳过度,还是多让他休息一下,我马上开一个安神的方子,让常将军好生休养……”
开了方子。
张郎中却不走。
常旭朝老管家使了个眼神。
老管家赶紧拿出礼金。
张郎中收下后,却还不走。
常旭皱眉道:“怎么?还想留下来吃晚饭?”
张郎中抹了抹嘴巴:“不不不,师父,我刚吃过,我想向师父请教几个问题。”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常旭。
常旭果然没让他失望。
“滚!”
常旭只说了个字。
张郎中却很开心:“是是是,学生这就滚,等师父有空,再登门请教。”
这家伙欢天喜地地走了。
不不多时间,常威抱着一堆药材进来。
常威道:“大郎,这都是张郎中送来的,说是对阿郎的身体有好处,是孝敬大郎的……”
老管家上前检查了一番。
“呀,这是百年的山参,价值连城啊。”
“张郎中脾气不好,今日一见,竟如此会做人。”
常旭一头黑线。
那个家伙,看起来都四十多岁了吧。
竟然要认我做师父?
关键我什么都没做啊。
贱不贱啊!
他转身吩咐道:“老管家,好好照顾老常,别让他再受刺激了。”
然后又看向马周:“马宾王,你就好生在府中呆着,哪儿也别去。”
马周为难道:“大郎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常将军已让我走了。”
常旭摆摆手:“让你住你就住下,别管老常,我估摸着,你要不了多长时间,应该就要转运了,届时,老常巴结你还来不及。”
马周一脸疑惑。
可常旭已经走了。
来到外面,常威却跑过来,禀报道:“大郎,不好了,那刘家兄妹又来了,这回还带来了不少人,说是要讨一个说法……”
常旭正心烦意乱的,听到那俩人再次出现,怒不可遏:“常府都干什么吃的,去,把人赶走。”
常威丝毫不会质疑常旭。
他叫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跑去外面,将刘大壮揍了一顿,将刘家兄妹粗暴地赶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