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真人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见他归来,司仪上前来问询:“适才朝阳观荣卉道长与枕月庵玉蕊仙子的比试,究竟该判谁胜出呢?”
金和真人看向左右,征询其他尊位的意思。嫦婉仙子言道:“自然是朝阳观胜出。”
其余尊位也无异议。
金和真人看向闭目养神的无名道人,道:“无名道兄有何高见?”
那无名眼也未睁,懒洋洋地说道:“无名之辈自然无立场无高见。”
既如此,金和真人便命司仪判定为荣卉胜出,比试也继续进行。
另一边,易炜急匆匆回到天书峰,添油加醋将事情说于云江听。
“云江啊,不得了了,刚才符道比试来了搅场子的,金和真人带人去将那人拦下,没想到居然是个野路子的元婴真人,你那师妹居然跟他站在一块!”
云江一听,大吃一惊,急道:“怎么可能!”
易炜一副我也没料到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也不信那,但你师妹先是被嫦婉仙子认出来,又被你师尊瀚云真人亲自确认,那身份是毋庸置疑啊!”
云江心中担心极了,追问道:“我师妹定是被那来路不明的修士给胁迫了,那她状况如何?可有受伤?”
易炜摇摇头,道:“那我就不知了,我见着你师妹就急着来告诉你了,也不知她具体如何。”说着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怪自己情形不明就来传消息,扰得人心乱如麻,便又说道:“云江你莫急,我现在再去看看情况!”
说着转身便走,正要御剑而起,便看见瀚云真人冷着脸落下云头。
易炜急忙行礼,瀚云真人似若不见往炼丹洞急步行来,广袖一挥,洞口结界便如涟漪散去。
云江上前拜见,接着又急问:“师尊,笑笑呢?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受伤了?”
瀚云真人先是被唯一的女弟子又惊又气,现下看见一味护着她的养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大声喝到:“哪个告诉你你那好师妹受伤了?她受伤?你怎么不问问我受没受伤!”
云江更是吃惊,难道师尊和那野路子元婴真人斗法且落了伤?
“师尊,您受伤了?伤在何处?”
瀚云真人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我的确伤了,伤在肺腑,被你和你那好师妹气伤的!总有一天我要被你们两个气死,一个两个没有一个让人省心,都被关了禁闭了还能出来给我惹事,有你们两个在,我此生算是证道无望了!”
云江很是莫名,问道:“师尊,究竟怎么了?我师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