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深,死了?
“不可能。”
苏毗的身子猛地一僵,双手有些许颤动。
怎么可能。
“他武功那么高,谁能伤得了他,对不对,阿沢?”苏毗如同柳叶般细长的眉毛低低垂了下去,一双桃花眼耷拉着看向顾澂沢,企图得到他的认同。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阿沢你说句话呀。”
顾澂沢摇了摇头缄口不言。
褚云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毗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和腰间。
锦帕落在了医堂的桌上。
他抖了抖手,捻起自己的衣袖轻轻给她擦眼泪。
却不料她的眼泪就像久蓄而开闸的洪水一般奔涌出来。
“阿……”
苏毗一时间慌了手脚,眼睁睁地瞧着顾澂沢缓缓走入房中合上了木门。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苏毗满脸心疼地瞧着流泪不止的褚云遥在门外。
“阿沢。”
屋外褚云遥的哭声同雨声减弱,苏毗缓步行至门外推门而入。
顾澂沢自圆桌前抬头,有些自然地望向苏毗身后。
“褚小姐去别院休息了。”
苏毗懂得他的意思,话罢走近执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阿沢……”苏毗停顿了一会,言语中颇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口:
“褚将军遇袭一事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顾澂沢偏过头来,面色冷峻得像块厚重的冰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