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单名博字,虚长你三岁,你可以叫我博哥。”
随后薇博还给了杨曼两张戏剧的票,他的主场。
两人吃不完的菜也没浪费,打包带走了。
第二日薇博又来找她,杨曼二话不说就跟他走,两人来到明月集市的一处拐角院落,一群人正围在一起看投壶游戏。
十文钱十支箭,有的壶里有钱,有的没有,若是投中有钱的壶,壶中钱便归投壶人所有。
杨曼和薇博看别人玩下一轮,薇博便掏出二十文钱,两人各投十支箭。
这种投机游戏现代也有,不过配置是玻璃杯和乒乓球,难度更大点。
两轮下来,薇博中了十文钱,杨曼一分都没有,她不服气,势必要中回本。
旁人在一边起哄,最后亏多了四十文钱。
“赌博不适合我,我没有横财运。”杨曼垂头丧气道。
薇博本来想逗她开心,却没料到这女郎好胜心还蛮强,而且还真的毫无赌运。
“看我的,我帮你赢回来。”薇博说道。
又投入二十文钱,还是一分都没捞着,两人不仅血本无归,还落得一身晦气。
旁人都在看他两的笑话,只有老板喜得眉开眼笑。
“老板,你的壶到底有没有钱。”薇博喊道。
“当然有。”老板回道,还特意拿起一壶装了一贯铜钱的,足足一两呢,不过这壶的位置尤为远,瓶口窄,最为难中。
薇博投红了眼,五轮下来,三七开,三分赢,七分输,最后杨曼回过神来,拉他走才完事。
“消消气,不就投壶吗,博哥才不计较那点钱。”杨曼哄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是心情。”薇博边走边气。
杨曼好一顿哄,还请人吃了晚饭,才安抚好薇博的情绪。
自己输得落水狗的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连带忘的,还有昨天和前些天那些无厘头的小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