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城默杵着下巴坐在那里都快睡着了。

“你这里有点檀香之类的吗？”他问道。

“没有啊。”城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哦。”

他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

然后又这样过了大半个小时，他又问道：“那放了沉香吗？”

“......也没有。”城默回答道。

“哦。”

半个小时之后。

“那干莲子呢？”

“......没有。”

“哦。”

一个小时之后。

“薰衣草有吗？”

“没有。”

“哦。”

两个小时后。

“那你这里有......”

“你到底想问什么啊，帅哥。”城默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

两三个小时了，男人也不去泡澡，一直就在问些有的没的，饶是城默脾气这么好的人，也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里虽然有药浴，但又不是中药店，怎么会有你说的那些东西呢。”他无奈地说道。

“哦。”

男人又是平静地“哦”了一声，然后不说话了。

“帅哥，你确定要泡澡吗？”城默再次询问道。

“啊？要，要泡的吧。”

男人看着他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

“......”

城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开这么久的洗浴店，遇到过很多事情。

有晚上过来招客的小姐，又或是喝醉了过来闹事的地痞流氓，甚至还有进来打着借厕所名义却在里面打吸毒针的人，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一时间不太知道怎么处理。

毕竟那些事情只需要一个电话打给警察叔叔就行，但眼前的客人一没惹事，二没犯法，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没有影响到他半点生意。

要是强行驱赶了吧，有些不近人情，还对店内的名声有不太好的影响。

一直留他在这里吧，他确实些不放心，毕竟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这，这样吧，我先给你钱。”

男人似乎看出了城默眼中的不耐烦，他主动站起来掏出了手机，二话不说地就扫码付款。

“价格是1998对吧？”

“啊？哦哦，是的。”

城默微微错愕，没想到男人竟直接付款了。

“叮！蚂蚁宝收款1998元。”

听到手机开到最大的到账提示声，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更奇怪了。

还真是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