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从河对面游过来一只白色的鸭子,鸭子问:“你们在吵什么呀?””
“黑猪当先问白鸭:“它这个老黑鹊非说我比它黑,白鸭你给俺老猪评评理,我俩到底谁更黑?”老鹊也抢着说:“就是,白鸭你快给咱评评理,我们谁黑?””
陆寒松上炕闭目静静听着炕那头传来女人温柔的说话声,心头很是安宁。
“白鸭大笑着说:“哈哈哈,你们俩还好意思叫我评理,一个比炭都黑,一个比锅底都黑,真是半斤对八两,吵哪门子架呐!”。”
三娃听到这里蜷缩在姜苑怀里,忍不住咯咯笑。
姜苑轻柔地拍着他的背,接着讲道:“老鹊以为白鸭会说肥猪黑,没想到白鸭竟说它也是黑的,气的直哇哇叫,。肥猪也以为白鸭会说老鹊黑,气的直哼哼叫。白鸭瞧见老鹊和肥猪,一个哇哇,一个哼哼,笑的更欢了。”
“从此后老鹊一说话就“哇哇”,肥猪一说话就“哼哼”。”
最后哼哼两下,姜苑学的惟妙惟肖,不仅大娃和三娃笑了,就连躺在土炕另一侧的陆寒松也笑了。
三娃笑完了,问姜苑:“为森么,鹊鹊和猪猪那么在意它们谁更黑,黑色不好么?”
陆寒松竖起耳朵,听姜苑会怎么解释。
姜苑嗯了一声,思考一会儿,笑着解释:“因为它们太在意外貌了呀,也在意别人对它们的评价,但是,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特色,每个人和他人都是不同的,我们只要开心的做自己就好了。”
三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姜苑看他眼皮快困的掀不开了,柔声拍了两下:“睡吧睡吧,乖孩子~”
而姜苑方才那番话,或多或少对另外一边的爷俩,都有不同的心里触动。
四人,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