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是你三哥买的。”
陆雪松撇了下嘴,心道:每个月上交五十,说是把钱都给家里了,还不是自己独吞那么多?
不然哪有钱买自行车,而且工资高肯定是多亏了他死去的大哥。
陆雪松越想越愤愤,叉着腰围着自行车走了一圈,有个想法在脑海里生成。
这头姜苑到厨房洗碗的时候,陆二嫂跟进来,俩人聊了好一会儿,陆二嫂就跟找见知己似的说话跟倒豆子似的叭叭不停。。
直把姜苑弄得哭笑不得。
“三松媳妇,虽说这次大头还是给咱妈了,不过二十也是笔不小的钱,你也算是手里有钱了。”,说完陆二嫂叹了口气,他家才最惨。
当初陆大哥在厂子里事故去世,那个国营厂子有个小领导和陆爸有交情。
对方说是让陆二哥去干陆大哥的位置,偏偏陆二哥干不了,而且他本人也更想在村里,然后这头等好事就落到三松头上了。
不过这事儿她对三松一家没啥怨言,都怪她男人不争气,而且厂子的工人工资也就四五十,三松全给家里了。
这事儿,是陆妈做的不地道。
三松月月给家里寄那么多钱,除了那俩小的,谁也花不着。
不过,当家的这样,做儿子的尚且说不得,更别说她这个儿媳妇了。
“二嫂,你想啥勒?”,姜苑看陆二嫂想的专注,时不时还长吁短叹的,忍不住问她。
“我想,三松以前寄来的钱全给白眼狼花喽!你说哪有一个村子里的女娃娃穿得起皮鞋,福宝就有!还有老四,在县城里那么好的高中读着书,穿的衬衫西裤,多精神挺括呐!唉......算了算了,不想了,越想心里怨气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