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赵曦儿闻言,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吃了起来。
嫪毐微微一笑,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两刻钟后,待赵曦儿消失在夜色里,嫪毐则也溜出房门,转眼便来到了一处豪华的庭院里。
清朗月色,正是撩人之时,悄无声息的点了守在门口侍女的睡穴之后,嫪毐推门而入,一股沁人的幽香,顿时扑面而来,让他不由精神一振。
美人的卧室,活色生香,自是让人不愿离开。
让嫪毐没想到的是,房间的客厅内,一身着华裳的女子正挺着大肚子,见他进来,有些慌乱的站了起来,一脸惊愕的望着他。
“你,先生怎么来了?”
此女正是信陵君那位孕妾,名为舒欣,二九芳华。
信陵君死的那夜,她曾在雅夫人的引荐下,见过嫪毐,还知道信陵君临死之前,已经把她们送给了此人。
也就是说.......
嫪毐看着眼前虽是少女容貌,却已是美少妇身材的绝色女子,虽挺着一个大肚子,但身材并不胖,反而看起来有些消瘦。
一身轻薄的青色纱裙,隐隐可见冰肌雪肤,光滑而娇嫩,顿时一阵心情激荡。
坦白的说,能得到信陵君这样身在高位之人的欢心,舒欣绝对算得上是天下少有的绝色。
不仅肌肤欺霜赛雪,五官精致,眉目如画。
那清纯温婉的气质,让人见之如沐春风。
身材也很高挑,信陵君的老婆们,果然个个绝色。
“呵呵,深夜冒昧到访,不知可扰了佳人清梦?”
说着话,人已经毫不客气的走到人家的对面坐下。
舒欣见状,细眉微蹙,略迟疑了下,还是主动为嫪毐斟了一杯茶,随后才小心翼翼的坐下。
有些不解的答非所问道:“不知先生来此,所为何事?”
一开始,她并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嫪毐道了声谢,随后望向眼前的佳人。
清澈眼眸,如一泓幽泉。
眼波流转间,尽是忧郁与柔媚,小巧精致的琼鼻,薄唇胭脂未点,却如樱桃般红润娇小。
这是个气质温婉忧郁的女子,那眉眼中好似天生有一股忧色,惹人怜惜。
原本还强作镇定的舒欣,被嫪毐渐渐火热的目光看的俏脸一红。
对方眼中的炽热她当然懂得,但两人毕竟只见过一面,还极为陌生。
“倒也没什么大事,夫人身怀六甲,我特意过来看看。”
舒欣俏脸红如晚霞,有些不知所措的道:“多,多谢先生关心。”
“先生?”
嫪毐闻言,却是眉间一挑,随即端起茶喝了一口,似笑非笑道:“夫人如今是我的女人,如此称呼我,岂不生分?”
舒欣小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犹豫了下,倒不似雅夫人那般,缠着声音道:“舒、舒欣见过夫君。”
这声音幽柔而不娇作,一如她浑身流露的气质一般,温柔如水。
嫪毐满意一笑,忍不住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柔声道:“这样一个温婉美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舒欣出身小门富户,生的貌若天仙,家中衣食无忧,养了一身温婉气质,并不似雅夫人那般出身高贵,人也要高傲一些。
当初嫁给信陵君,也只是逆来顺受,被一位卿大夫送来而已。
嫪毐略显轻薄的举动,让舒欣羞得脸颊犹如火烧一般,但这小家碧玉,待嫪毐并无之前的雅夫人那般,虽有矜持,但却不冷漠,也不拒绝。
只任由嫪毐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哪怕到最后,一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也并未躲开。
嫪毐对此颇为满意,看着那些微颤抖的佳人,知道她心中紧张,但那雪白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羞之态艳丽欲滴,着实羞涩可餐。
让嫪毐忍不住凑了过去。
果然,下一刻,舒欣的身子突然一僵,不由轻呼一声,埋首在嫪毐怀中,娇躯软弱无骨一般,颤声道:“夫君,不要,人家,人家腹中......”
虽说有些逆来顺受,但亦有廉耻之心,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她这般顺着自己,嫪毐并不反感,也没有小看她。
他嫪毐也没有什么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心思,
因为他明白,在这乱世,越是漂亮的女人,命运也越悲惨,她们的人生,根本不可能自己作主。
说到底,众生皆苦,她也只是苦命人而已。
且嫪毐注意到,信陵君死后,其余妻妾哪怕装样子,也会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只有她,一脸平静,依旧温婉,该吃吃,该睡睡。
甚至嫪毐还听说,她喜欢吃城东的烤猪蹄子,今天还让人去买了。
好似信陵君的死,跟她毫无关系一般。
这样的女人,要么是城府太深,对信陵君爱的太深,是哀莫大于心死那种。
要么就是对信陵君毫无感情,甚至可能还有仇。
但不论如何,从今以后,信陵君的老婆们,都会只为他一人暖床。
那埋首颤声的娇羞媚态,着实风情勾人。
嫪毐看着怀中的佳人,各种念头一闪而逝,也愈发心火大冒,随手自她的交领中探了进去。
舒欣愈发羞得俏脸通红,就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双忧郁美眸更是好似凝出水来。
小手隔着衣衫抓住了那掌在她心间的坏手,轻声摇头道:“夫君,求你.....”
为母则刚,即便再逆来顺受,若是伤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她也会反抗。
嫪毐是怜香惜玉之人,面对绝色佳人的软语哀求,只能强压下心头熊熊燃烧的大火。
他的手,并没有收回的意思,只轻笑道:“几个月了?”
舒欣脸红的好似充血一般,呼吸略带急促的道:“五,五个月了。”
嫪毐闻言,却是唇角扬起一抹邪笑,轻轻把怀中佳人拦腰抱起。
“那就好,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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