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今我们姐妹俩都要嫁给你,你也叫了父亲一声岳父,父母的仇,还是由你解决吧。”
嫪毐闻言,自然没什么异议,作为二女的夫君,他去做,和胡家姐妹二人去做并没什么分别。
如此一来,倒也省事不少。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在胡家姐妹的娇嗔中度过了。
嫪毐知道自己快要离开了,便想多陪陪这里的美人们。
吃过午饭后,便离开了胡静的房间,叫来了那十二位美姬,除了碧翡、紫晶和蓝珠外,嫪毐最熟悉的,便是彩蝶。
没错,就是那个被八玲珑杀死的紫兰轩侍女,也是紫女精心培养的刺客之一。
此女的姿色,在这十二位美姬里并不出众,但因为嫪毐也算知道她,所以便选了进来。
十二位美人进来,自己的主卧立马画风一变,变得纸醉金迷起来。
嫪毐是个喜欢享受的人,美人们竞相献殷勤,香风阵阵,玉手双双,又是揉肩,又是捏腿,又是喂酒的,让他瞬间就迷失自我,靡靡之音,又在夏日午后吟唱起来。
人生得意须尽欢~
.......
“呵呵,这里如此荒僻,倒也符合你百越废太子的身份。”
新郑北郊的一座废弃的破院里,嫪毐站在残破的院内,看着眼前一身杀马特风格的天泽,似笑非笑的道。
刚刚在姬无夜那里要来兀鹫和刘意后,在墨鸦率领的百鸟的观看下,嫪毐将刘意和兀鹫绑了起来,扔进一个破旧的草房里。
然后亲自放了一把火,将二人活活烧死,也算为火雨山庄惨死的冤魂报了仇。
之后便回到紫兰轩,带着焰灵姬来到了天泽藏身的处所。
一袭红色交领长裙的焰灵姬静静的站在嫪毐身边,她的身材在高大的嫪毐面前略显娇小,娇躯被红色的绸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身打扮,并不像动漫里的那般,穿着胸罩到处跑,跟个妓女似得,露着香肩和大半的胸脯,光着两条大长腿,四处吸引男人的眼球。
自己女人的美妙,当然只能自己欣赏。
赤眉龙蛇将手中还没烤熟的鱼扔进了篝火中,缓缓站了起来,赤色的眉毛下,冷漠的双眼死死盯着嫪毐,冷冷的道:“阁下是谁?”
说着,目光一转,看向了嫪毐身边娇小的焰灵姬,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皱眉道:“焰灵姬?”
焰灵姬见天泽似乎无恙,心里略放心不少,她缓缓上前两步,开口道:“主.....”
一个“主”字还没出口,便忽然一阵冰冷而恐怖的杀意自身后传来。
她微微滞了一下,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收了回去,没好气的回头瞪了嫪毐一眼,方才看向天泽道:“是我。”
惊天的杀意并未消散,赤眉龙蛇有些忌惮的看着嫪毐,向焰灵姬问道:“这位是谁?”
“昨晚我召唤你们的时候,为何不过来?”
焰灵姬微微顿了一下,目光不经意的看了眼嫪毐,轻声道:“他叫嫪毐,就是他救得我,也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夜幕的人把你放出来的。”
天泽冷笑道:“嫪毐?没听说过。”
嫪毐闻言,不由唇角微扬,淡淡道:“听没听说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能把你救出来,就能再把你抓起来。”
天泽一脸桀骜,双手抱胸道:“那你可以试试。”
眼见两人剑拔弩张,一副随时都要开打的样子,焰灵姬见过嫪毐的可怕,天泽毕竟曾经救过她,收留过她,便开口提醒道:“他不仅是秦国公主的夫君,还曾是罗网的掩日。”
“掩日?!”
听闻掩日二字,天泽眼中精光一闪,心中虽惊,但也不惧,只点了点头,淡淡道:“罗网的天字一等杀手,难怪能有如此惊人的杀气。”
说着,又向嫪毐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他一脸的桀骜,嫪毐亦是一脸的冷酷,俊美的容颜宛若一座冰山一般,尤其是周身隐隐缭绕的黑气,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意。
“很简单,与她解除那什么狗屁的奴隶协议,从今以后,不得再找她。”
“为什么?”
嫪毐冷冷地道:“因为从我救出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是我的女人,也只属于我。”
此言一出,天泽微微有些意外的看了嫪毐一眼,焰灵姬则是立刻俏脸一冷,反驳道:“谁是你的女人?”
“我不属于任何男人。”
嫪毐眉头一皱,冷眼看向略显清瘦的焰灵姬:“嗯?”
质疑的声音,冷酷的眼神,让焰灵姬微微滞了一下,想起对方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些天对自己也极好。
焰灵姬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现在看嫪毐极为顺眼,见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犹豫了下,忍不住娇哼一声,偏过头去,一副我不理你的样子。
天泽冷笑道:“你看到了,她不愿意。”
嫪毐淡淡道:“她很愿意。”
天泽冷冷的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嫪毐轻呵了一声,唇角浮起一抹讥讽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凭什么?”
天泽反问一声,随后冷冷一笑,怒道:“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救了我,我就会听命于你吧?”
嫪毐闻言,浑身气势散发出来,那冰冷的杀意瞬间又恐怖了几分,杀气之强烈,似乎连月色都暗了下去。
“就凭我手中的剑。”
天泽缓缓上前几步,深蓝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是抹了发胶一般,硬邦邦的。
“你能尚秦公主,想来在秦国身份尊贵,你说......”
说着,他背后的两条蛇骨锁链摆出了蛇的攻击姿态,阴冷的面容,多了几分玩味之色,继续道:“你说如果你死在这里,秦国会不会迁怒韩国,发重兵攻韩?”
嫪毐有些好笑的道:“想法似乎不错,就是傻的有些可怜。”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说着,嫪毐一步步走向天泽,边走边道:“既然如此,你也没有再活着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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