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吏均赏两个月之薪俸,商贾可免两月之税费,再将那些之前被那逆子发配矿场的官吏赦免。
崇祯认为使用这些手段之后,便可让那逆子无路可走了!
“陛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太子殿下的兵马攻入乾清宫了!”
“啊?如何?”
“殿下与皇后娘娘已经被兵马救走了!”
“这……”
幸福来得快,走得也很突然。
以至于崇祯还没好好享受作为胜利者的福利,好像一切又从自己的手心里溜走了。
这才多久啊?
那逆子的爪牙反应焉能如此迅速?
之前不是严密封锁消息了么?
怎么风声走路如此之快?
若不是前来报信的是自己的亲信内侍,崇祯决计不会相信这等奇葩之事。
“尔等焉能擅闯皇极殿!”
“走开!滚一片去!”
“陛下~!有歹人……”
“皇帝陛下,我家太子爷请您移步东宫,有要事相商!”
乙邦才带着一个排的特种兵直接闯入皇极殿,很不客气地来请客。
“你……是何人?安敢如此放肆!”
“在下乙邦才,在太子爷麾下效力!”
“你可知普天之下皆为王土,率土之滨皆为王臣?”
“末将仅知晓你这昏君竟然用左轮将太子爷打伤,还要废黜太子爷与皇后,真乃天理不容之举!”
“……”
群臣听了乙邦才的说辞,立刻哗然起来,这厮所言难道是真的?
“住口!此地乃是军机重地,你这莽夫还不速速退下!”
崇祯不能在此事上与对方争辩,便摆出高高在上的模样,妄图吓退对方。
“太子爷腿部受伤,难以下床,末将请陛下移步东宫,诸位亦可前去探望,以正视听!”
乙邦才全当皇帝在放屁,这厮当皇帝不称职,当父亲更不称职。
“休要诓骗朕!朕乃一国之君,断然不会听从你这莽夫摆布!”
崇祯决意不会去东宫,更担心这伙人在半路上便将自己给杀掉。
“陛下莫要让末将为难,否则……”
“否则如何?朕便在此,谅你不敢对朕无礼!”
“上!”
乙邦才倒是没打算掏枪,但是这只昏君是重要目标,跟在战场上绑狗鞑子将领差不多了多少。
一使眼色,左右便蜂拥而上,三拳两脚将内侍打翻在地。
王承恩挡在崇祯身前,还想保护主人。
但他远远不是经过特训的特种兵的对手,一个回合都走不上就被擒拿了。
“尔等安敢……哎呀呀!”
崇祯还想继续放狠话,但双手已经被手铐给锁住了,由于对方动作粗鲁,以至于这只皇帝疼得直叫唤。
“诸位,请吧!”
乙邦才对面去的这些文臣没啥往来,自然也不怕得罪人,只要太子爷安好,他就能继续吃香的、喝辣的、玩爽的!
“陛下,你再挣扎,就要摔到地上了!”
“你……”
被像架子猪举过头顶的崇祯听了乙邦才的威胁,心里也有点害怕,毕竟摔下去是很疼的。
“乙将军所言属实?”
“薛首辅乃是太子爷的岳丈,末将骗你何用?”
“……这倒是!”
薛国观也不相信乙邦才的话,但为今之计,也只能先到东宫一探究竟了。
待众人来到东宫屋内,只见一盆盆血水被端出,吴有性正在专心致志地为太子的伤腿上药。
那种血腥场面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让薛国观等人都感到惊悚不已,兵部尚书王家彦倒是见过,这会儿可以顶住。
要不是服用过蒙汗药,某太子得被活活疼死,现在仍然不省人事,倒是方便吴院长的外科手术了。
一旁不愿离开的周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几度昏厥,但又要坚持留下来,不想长子这里再生差池。
“皇后娘娘,在下已然将殿下之伤口处理完毕,弹头射穿腿部,并未留在腿内,娘娘大可放心,殿下静养两百日,便可痊愈,在下明早再来探望。”
伤筋动骨一百天,但太子乃是万斤之躯,要想康复,吴有性就不敢打包票了,索性把日期给翻倍了。
“多谢吴院长!”
送走了吴有性,又见到被特种兵押过来的崇祯,对于这种冷血之人,周玉凤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群臣不是瞎子,见到太子的惨状,又看看毫发无损的崇祯,结合当下时局与父子儿臣的地位,没人相信太子能干出弑君篡位的事情。
“诸位可算亲眼见过太子爷了?”
乙邦才打破了室内的沉寂,此地就不久留大伙了,包括那昏君在内,都要请走,以免叨扰太子爷休息。
包括乙邦才在内,在武将们心里,朝廷不给兵部拨款,让将士们忍饥挨饿,甚至卖掉妻儿,那就是皇帝无能!
这就还要他们舍生忘死去保卫大明?
狗屁!
这等昏君就要退位让贤才是!
太子爷宅心仁厚,让将士们吃饱穿暖,养家糊口全然不成问题,那就是天大的明君,理应登基称帝!
昏父退,明子进,这决计不算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