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我来是想问问你,还有别的对付坦克的办法没有。”
龙德施泰特很讨厌大明人,更加讨厌眼前这个没骨气的大明人。
可他也没办法,为了前线的兄弟们,只能过来和这个大明人讨教。
“对付坦克?”孔庭训眼珠一转,觉得商机又来了。
“对!明军坦克对我们的威胁太大了,如果没有好的办法,战线只能再坚持五到七天。。”
龙德斯泰特所谓的坚持,其实就是他麾下的队伍打光的时间。
“有一种比较低成本的,叫做反坦克手雷。
威力很大,不过价钱是普通手雷的三倍。
三十米外投掷到坦克下面,爆炸之后可以炸断履带,又或者把里面的人震晕。”
“我不管是几倍价钱,给我弄一万枚来。”龙德施泰特说的没错,他的确不会操心价钱的事情。
“没问题,我今天晚上回去,明天晚上就能运到。”
孔庭训很开心,生产火箭筒的工厂是温特公爵的,即便价钱再高他赚的也有限。
反坦克手雷的生产工艺简单,成本也没那么高。孔庭训自己组织人生产了一些!
这东西是消耗品,一旦军队用的好,那用量可是天量。
正愁着怎么把自己的私货推销给军队,龙德施泰特这口大肥猪自己送上了门来。
“很好,明天晚上你交货。”
“不过这货需要一手钱一手货!”孔庭训可没有温特公爵那么大的背景,他可不敢赊销。
万一要不回来,那就亏大了。
“需要现金交易?”龙德施泰特皱了一下眉头。
别人这样跟他谈生意,他早就一拳头砸过去。
可现在没办法,有求于人呐!
“您如果答应现金交易,那我还可以免费高速您一个对付坦克的办法。”
孔庭训不怕龙德施泰特不答应,因为他有陆军军官大学里面学来战术。
“哦!我答应了。”听说有对付坦克的办法,龙德施泰特大喜。
普鲁士军队里面,战前没人听说过坦克,自然也不知道对付坦克的办法。
所以,临阵只能用人抱着炸药包与坦克同归于尽的办法对付。
现在有了好办法,几个钱算什么。
“我的办法叫做反坦克壕沟!”孔庭训悠闲的喝了口红酒润润喉咙。
“反坦克壕沟?”龙德斯泰特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
反坦克壕沟!
也就是说,挖一道壕沟。
这道壕沟靠近自己方面一侧,需要一个垂直的里面。高度,最少两米半!
坦克爬坡是有高度限制的,这种高度坦克爬不上去。
他们只能掉到沟里,如果你在沟边上埋伏一群手持反坦克手雷的士兵……!”
孔庭训给了一个你懂的眼神儿!
龙德施泰特眨巴眨巴眼睛,这家伙居然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
简单,实用!
他妈的,知道让士兵挖战壕防备炮火,怎么就不知道让他们挖一道壕沟,把坦克挡住?
回去就挖沟,全员去前线挖沟,一定要在一晚上的时间里面,挖出一道长长的反坦克壕沟出来。
有了反坦克壕沟,就算是没有反坦克手雷,用炸药包也能够干掉那些该死的坦克。
茅塞顿开!
茅塞顿开!
龙德施泰特感觉自己的面前,敞开了一道崭新的大门。
明军火力强大,普鲁士军队的火力也不是吃素的。现在双方所差的,只有地面上的坦克,天上的飞机而已。
飞机暂时没有好办法,不过飞机这东西火力不持续。
不可能长时间在空中提供火力支援,尤其是晚上的时候,飞机根本不会展开攻击。
坦克就不一样了,这东西可以提供持续的火力输出。
冲锋的时候枪炮齐发,直瞄火炮盯着普鲁士的机枪火力输出。
防守的时候,几辆坦克组成环形工事。
以机枪编织成一道火网,任何血肉之躯想要穿越过那道火网,都会被灼热的弹片撕成碎片。
现在有了对付坦克的办法,加上坚固工事的加持,或许普鲁士军队可以与明军有一战之力。
欧洲军队在对明军的战斗,还没有取得过战役级别的胜利。
如果自己能够在这样一场大战中取得胜利,龙德施泰特的名字,将会永久铭刻在普鲁士战史上,甚至是欧洲军事史上留下自己浓重的一笔。
“不如你来我军中当参谋,怎么样?”龙德施泰特改变了一些对孔庭训的看法。
“算了吧!
龙德施泰特将军,我知道你们普鲁士人怎么看我。
去前线,呵呵!我觉得没必要,再倚靠军功巩固自己的地位。
而且,我对前线搏杀没有任何兴趣。”
孔庭训直接拒绝了龙德施泰特,靠着步兵炮的获益,他已经有了不菲的家产。
现在有钱了,更没有兴趣到前线用血汗拼功劳。
孔庭训唯一想的就是,赚够了钱去美利坚继续自己的富翁生涯。
至于在大明的家人,还有普鲁士的前途,这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龙德施泰特摇了摇头,其实问之前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一个可以抛弃自己母国的人,怎么可能为普鲁士流血。
“好吧!
明天晚上会有人和你交接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龙德施泰特点了点头,能够淘到一个对付坦克的好办法,这已经是很大的惊喜。
“我马车里面还有二十几枚反坦克手雷,算是我送给你的试用品。
威力很大的,要让士兵们用力投掷,不然自己都会有危险。”
出于对客户的爱护,孔庭训好心的提醒了一下龙德施泰特。
“谢谢!”龙德施泰特站起身,径直走出了包间。
“可惜,当初没有在锦州研究院任职。不然,现在造出坦克来,还不数钱数到手软。”
孔庭训一口喝光了杯里的红酒,喃喃自语!
透过玻璃窗,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乘降场里的飞艇纷纷开始充气,眼看着一艘艘飞艇的气囊渐渐鼓起来。
达成了协议之后,天也黑了!
龙德施泰特和孔庭训,分别钻进了自己的飞艇,各自奔前线和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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