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
王翦揉了揉眼睛,这是自己的儿子!?
看起来,变的有些黝黑,而且皮肤也粗糙了不少,显然在先生那,没少受苦。
受苦是好事,现在在训练场上受苦,总比以后到了战场上丢了性命强!
“贲儿...你怎么来了?”
王贲以及蒙恬蒙毅,都由秦川调遣,没有秦川的命令,不可随意走动。
“哦哦,不只是我...还有...”
说着,王贲掀起了帘子,正赶上秦川走到大帐门口,直接进入,满堂将军哗然。
“末将王翦,拜见先生!”
“末将拜见先生!”
不管到什么时候,王翦都不会忘记秦川的知遇之恩,也不敢僭越秦川。
“将军不必多礼。”
王翦有些高兴,他与秦川有些日子没见了,于是道:
“今日先议到此处,你们且去练兵吧,另外,命人烧水烫茶,送来大帐之中。”
众人做鸟兽散,王翦却红着脸赔礼道歉:
“先生,军营之中有禁酒令,不让饮酒,末将就只好和先生喝点茶啦。”
秦川苦笑:“无妨的。”
方才秦川入军营,发现这些将士们的士气和样貌要比他上一次来高昂很多。
显然,这与王翦的训练分不开关系。
“将军练兵颇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本先生见了,也不得不敬佩啊。”
王翦:“......”
他听秦川说话,不像是在夸奖,更像是在骂人。
“将军因何黑着脸?”
王翦摇了摇头,一脸迷茫,不知所措的说道:
“先生这是在打趣末将,如今谁不知隐骑威名,这些人在隐骑面前,不是一合之敌。”
秦川试图安慰道:
“兵种不同,不能同时拿出来对比。”
隐骑适合执行特殊任务,比如渗透、斩首行动等等。
可到了大规模冲杀、攻城略地等等之类的,自然是这些大秦锐士的擅长之处。
王翦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混小子,现在是隐骑的首领,也能独当一面啦。
“在先生处,可有忤逆行为?”
“儿子...不敢!”
王翦冷冰冰的望着王贲,斥责道:
“不敢便好,若是敢忤逆先生,或不听先生吩咐,以后看我怎么教训你。”
王贲低下头,他爹也是个大老粗,一言不合就要出言教训。
“行啦行啦,王贲是个好孩子,将军过于严苛啦,本先生这次来,是给将军送礼来的。”
送礼!?给本将军?
王翦有些傻乎乎的,他何德何能,当的起先生送礼。
“这这这...末将不能要啊。”
王贲差点笑出声来,接话道:
“父亲,你误会啦,师傅近来研制出一种新型兵器,想来城西军营试试威力。”
兵器!?
一提这俩字,王翦的双眸都跟着放光。
大秦的兵器虽然领先于六国,但是也确实需要更新换代,先生来的恰是时候。
“在何处?恳请先生让末将一瞧!”
“莫急,还有一位贵客没来。”秦川喝了口茶。
“还有贵客!?是谁?”
就在这时,本来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随着勒马之音,郑水的声音传来:
“丞相到...”